他的吻实在太深入,关越已经牢牢占据着她的口腔,舌尖重重碾着她的舌尖,又缓慢吮吸着。
江颐被他亲的浑身酸软,电流般的快感在全身游走。
“连换气都不会了,”
关越迟迟松开她的唇,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灼热的手掌抚过她光滑的皮肤,最后轻轻在她的臀上抽打了一下。
“快收拾吧,记得画个淡妆。”
“不是去滑雪吗?”
江颐裹紧浴巾,有些疑惑地问他。
“是去滑雪。”
他只是淡淡地回答着,其余的什么也没说。
江颐没有再问,转身进衣帽间收拾自己,她感觉自己大概猜到了什么。
她看着关越给她准备好的薄荷蓝色的滑雪服和滑雪板,心里有些乱。
他没有再提起要和她在一起的话,可却果断出手拉她一把,江颐不相信,他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他绝不是慈善家,他只是自信地判断着,他会得到想要的。
只是,她也从不怀疑关越一心为她,可当年的那些事依然如鲠在喉,强烈的不适涌了上来,她竟一时间有些反胃。
杂乱的心绪缠绕着她,但被关越敲门的声音及时打断。
她收好腮红刷,打开了门,看着也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的他。
他今天只是穿了宽松的卫衣和休闲裤,看上去仿佛才刚刚进入社会工作一般单纯。
“需要帮忙吗?”
“我涂个唇膏就好。”
关越走近她的梳妆台,看着她拿出一根粉色的口红,微微涂在嘴上,又用力抿开的样子。
心里有点痒,他想,有点想亲她,但是她应该会炸毛,让他滚远一点。
江颐似乎特别讨厌好看的妆面被他的亲近破坏的感觉。
他还是克制地忍住了。
“走吧。”
关越拉着她的手走出酒店房间门。
江颐坐在缆车上的时候,神情有些恍惚。
“待会我先滑到那个方向,你跟在我后面,嗯?”
关越伸出右手指了指一个方位,左手和她没带上手套的右手十指相扣。
两道同样大小的疤痕重迭在一起,刺得江颐立刻缩回了手。
她回过神来,有些不敢去看关越的眼睛。
关越举起左手,看着那道横在掌心的疤痕,疤痕周围的皮肤似乎更白嫩一些,但却因为长度贯穿整个掌心,显得有些狰狞。
关越看着自己的手,忽然笑了笑,淡淡地问她,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一般:“念念觉得不好看,是吗?”
“没有,”
江颐有些着急地转过头回复着,“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关越举起江颐地右手,仔细端详着那道比他浅许多的疤痕,不咸不淡地说:“是我害念念留下的这道疤。”
“关越,我说过,不是。”
江颐冷静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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