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元正说的是,喝酒!”
男人之间的友情不需太多言语,有时一杯酒足矣。
“胖子,你和那西门公庆到底为何这么不对付?你们两家的生意也没什么冲突吧。”
酒菜下肚,二人都有些许醉意,马恩福也成为了韩玉穿越这一两年来,唯一承认的朋友。
对此韩玉实在是有些好奇。
“告诉元正也无妨,其实我与西门公庆小时候关系不错,两家素有来往。
这厮生的一副好皮囊又有才学,故而家妹对他新生好感,他对家妹也有些意思,于是七年前双方父母欲联姻,谁知此人竟然始乱终弃。
玩弄家妹感情致使家妹自此闭门不出,更是终生不嫁!
元正凭你所言,马某身为兄长岂能无视乎?”
古人常道家丑不可外扬,所以此事马家很少对人提起,被甩毕竟不是什么脸上有光的事情。
就是此事让两家人彻底反目,马恩福和西门宇更是势同水火,见面就掐。
“原来是这样,那西门宇一看就是个花心萝卜,或许对令妹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韩玉简单安慰了一句。
“哼!
不说此烂人了,元正,你如今是否可以告诉我家住何方了?也方便我今后随时去找你啊。”
前面几次马恩福询问韩玉都不说,现在两人关系更进一步,自然是要问问的。
“韩某家住永宁乡小河村,你到了那一问韩夫子别人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