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当去摸一摸夏之夏那秀气的眉峰,再沿着挺拔的鼻根往下走,一寸寸一缕缕地拂过,倘若中途经过那饱满丰润的唇珠,是要按上一按的。
因为她们是那样的柔软、有弹性。
青禾想起了清晨院子里红玫瑰花瓣上的晶莹露珠,要是有风吹过,它们便开始摇摇欲坠……
青禾不自觉地咽下口水,觉得有什么渴望像春天里的杂草一般在疯长。
“吻我。”
夏之夏说。
青禾听了却不做,而是走过去跨坐在这人的大腿上,伸出双臂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将脸颊贴着脸颊,算得上耳鬓厮磨地道:“你之前说要我帮你涂指甲油的,不做了?”
但有人的就是很贪心:“亲亲也要,指甲油也要涂。”
青禾却伸出指尖戳了戳这个人的脸:“不行,一次只能一个。
亲亲还是涂指甲油,二选一。”
“我想两个都要。”
还在坚持不懈地撒娇着。
青禾却敏锐地察觉到再这样下去的话,会很危险。
于是站起身,把置物架上的电吹风收整好,放进柜子里:“不行,只能选一个。”
粘人精却站起身,从后面抱住了青禾道,也伸出指尖戳了戳青禾的脸:“好可恶。”
青禾不理她,合上了柜子的门。
“那肯定是要选亲你。”
话音刚落,炙热的吻就贴了上来。
这个吻接得比以往的时间都还要长,青禾脑子晕乎乎的,觉得换气都不太够那种。
两个人分开后,青禾瞪着夏之夏。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青禾有些生气,又把脸偏开不想看这个人,但是夏之夏却带着青禾倒在了柔软舒适的床上。
她们侧身躺着,望着彼此,隔得很近,就是那种近到能仔细观察对方的皮肤毛孔有没有黑头的距离,但是很可恶,两个人都没有!
青禾发现夏之夏有点黑眼圈,应该是最近没怎么休息好留下的。
所以,做梦总是梦见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是真的吧!
想到这里,青禾脸有点热。
并不是没有见过真实的欲望是什么模样,只是方娟华对她的那种教育实在过于极端。
直到现在,青禾都不是很能认真地审视自己的欲望。
可是那次在山上,眼前这个人竟然愿意傻到让自己成为打开的日记本,让青禾去阅读,让青禾去浏览。
看,欲望是真实的,并不可耻。
可耻的应该是那些藉由欲望来操纵人心的人。
“怎么了?”
青禾出声。
今天确实是一个大晴天的,因为屋子外阳光很好,有些细碎的阳光洒在木地板、还有夏之夏的身上。
一切都明媚而温暖极了。
青禾忍不住那种想要触碰的欲望,只要是眼前的人就会想。
于是青禾又伸出手抚了抚夏之夏的眉眼。
“想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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