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娘叉起了腰扯开嗓门骂道:“老娘我十几岁就在饭馆里打杂了,就你们这种专门嚼舌根子的老泼皮我见多了!”
“王爷与王妃一路冒着风沙,坐了十几日马车,行了几百里路来凤阳回门,哪家的女儿出嫁后能有这样的孝心?”
“你们两个眼皮子浅的东西,八成连城都没出过,怕是连凤阳城外城墙什么色儿都没见过吧?”
“知道这一路有多劳累吗?多休息半日又怎么了?这天底下的父母哪有连这点宽宥都不予自己闺女女婿的?”
“你们在王妃面前大谈此事,知情的会说你们两个少教的老泼妇不谙礼数,不晓尊卑,不知道的,还当是你们受了夫人的意思,特跑来王妃面前敲打的。”
“知道咱们王爷什么脾气吗?就算再孤陋寡闻也听过南枭王的名号吧?管你们是不是说的体己话,只肖污了王妃的耳朵,就别怪我去王爷面前告你们一状,你们那体己话便就留着同阎王爷说去吧!”
两个婆子自是没想到玲珑身边跟着的这个妇人嘴皮子这么厉害,几番想辩驳还嘴竟是连个字都插不进去,被周二娘骂得面红耳赤。
最后听她说要去同南枭王告状,也急了,拍了拍大腿苦着脸喊冤。
“王妃,老奴们真没影射您啊,这真是冤枉老奴了!”
玲珑不动声色,只是平静的看着两人,一双黑眸看得两人心里越来越渗得慌。
“何事吵嚷?”
外面动静闹大了,霍夫人也迎了出来,玲珑对她做了个礼答道。
“见过母亲。
下人们说起了归宁的风俗,许是因着各有见解,争辩了两句。”
霍夫人无暇管这些个杂事,皱眉转身之际不悦的同玲珑说了一句。
“你随我进来。”
玲珑跟着霍夫人进了房,周二娘本想跟进去,却见玲珑摇了摇头。
“二娘,你在院子里等我,我与母亲许久未见了,有些私话要说。”
周二娘总觉得这位霍夫人待王妃的态度还不比待昨晚那闯入膳厅的庶女亲切,虽放心不下,也只得应了,在院中同方才争执过的那两个婆子大眼瞪小眼。
玲珑关了房门,视线向屋中一扫,看着满屋窗扉紧闭,只有些午后的光透过窗纸斑斑点点的射在地砖上。
玲珑上前两步,站上那块光斑,看向坐在正前阴影中的霍夫人。
霍夫人看了玲珑片刻,提声向屏风后唤道。
“出来吧,公爷,她来了。”
话音一落,霍文公扭着微胖的身子走了出来,神色复杂的看了玲珑一眼,走到霍夫人旁边落了座。
霍文公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客人位。
“那个……玲珑啊,你也坐吧。”
霍夫人瞪了霍文公一眼,她原是不想这么早给玲珑看座的。
以她与后宅中那些女人打了多年交道的经验来看,像玲珑这种草民出身,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丫头,先吓唬吓唬,再威逼利诱,最后许个美诺,就可拿捏得死死的了。
偏偏丈夫是个憨的,净帮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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