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看到我飞燕军这几日遭受夜袭时伤亡上千兵卒,却不知道在这数次夜袭中,我军斩获了多少敌将首级,足有三千余!”
穆忠君咧着嘴笑出了声,一股泛着血腥的杀气从他身上溢出,“老儿自幼从军,打过的大小战役不说一百,也有五十了,敌人的变化我怎会看不清?”
“在本都看来,你这样的验证之法是多此一举。”
穆忠君露出森口白牙,嘿嘿一笑,“本都问你,若今夜那所谓南靖游兵没有在夜袭莞长林,是不是反向验证了齐藩没有通敌,验证了他们的清白?”
卫学海闻言身子一抖,穆忠君比他想的要聪明得多,也要狠辣的绝。
他根本没想过验证或查证齐藩是否有通敌之嫌,而是要铁了心的把通敌这口黑锅盖在齐藩头上,到时候,他穆忠君就可以带着飞燕军堂而皇之的对齐藩动兵。
这家伙外表看似莽撞粗犷,却比自己想的要聪明狠辣,果然,不能小觑天下英雄这句话是真理。
穆忠君喝了口酒,笑道:“本都再跟你换个说法,若今夜他们扑了空,齐藩那边便知道咱们察觉到了他们的心思,往后若再想抓他们的把柄,就难了,你这所谓的验证,其实是打草惊蛇!”
闻言,卫学海彻底懵了。
“你太年轻,太嫩了。”
穆忠君走到卫学海身旁,突然笑了,“本都不善阴谋城府,但这么多年的仗不是白打的,兵法也不是白学的。
一旦进了这营帐,上了战场,咱们这些武将,比你们这些文人,更能揣摩战局形势!”
卫学海心中震撼,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引以为豪的所谓心机城府,变得如此可笑。
穆忠君说的不错,自己还是太嫩了,也太年轻了,或许在庙堂之中他的所谓心机城府能够摆弄风云,但在战场上,这群武官,对战局形势的敏锐敏感程度,远在他们这些文人之上。
“可是都督,您万不可带兵对齐藩动手。”
卫学海一把拉住穆忠君,急声道:“齐藩表面只有四万之数,可焉知暗地里有多少?”
“我知道。”
穆忠君拍了拍卫学海的肩,开口道:“我是带兵的人,这些东西看的比你透,就说他齐藩,若真是四万之数的藩军,但千总最少便有六七十位,说只有四万之兵,糊弄鬼呢?还有他齐藩的马营,为何有数万匹战马,可齐藩表露出的四万军卒只有不到五千骑兵,配备上万匹战马作甚?军中最贵的不是人,而是马,尤其他妈要精草细饲的战马,他齐藩吃饱了撑的养这么多战马干嘛?所以,他们肯定谎报了军卒数量,从战马数量来算,齐藩最少有上万骑兵。”
“这几日南靖游兵夜袭咱们飞燕军时,你没与敌正面交战过,那群杂碎骑得也是战马,手中配的钢刃与工部所造的钢刀如出一辙,哪他妈是游兵,分明跟正规军丝毫不差。”
“白日与我们作战的,是真正的游兵,夜袭咱们飞燕军的,是咱们自己人。”
卫学海愣在原地,望着穆忠君,“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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