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隶楚趴在雪融身上,从雪融的唇一路吻到下体,最终含着女儿的阴蒂一通撩拨。
“爸爸,我今天刚把下面剃干净,爸爸喜欢吗?”
“好漂亮,宝贝的下面就像小孩一样纯洁。”
林隶楚这么一说,让雪融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来姨妈,父亲手足无措后给她端来温水让她清洗下体的事情,倏忽脸颊绯红。
林隶楚一会含着雪融的阴蒂挑逗,一会用舌尖在雪融的阴唇里上扫骚动,两手在穿着黑丝的大腿上贪婪地抚摸。
“……嗯……嗯……”
雪融的大脑渐渐被情欲攻占,哼叫着,两条腿不安分起来。
“爸爸……给我……我……我要……”
“给你什么?”
林隶楚挑逗着。
“……给我……爸爸的鸡巴……”
林隶楚应声而起,半跪坐着。
雪融颤抖着握住林隶楚的阳具,熟练地给它戴上安全套,她盯着这个数次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巨物,猩红乌紫的鬼头大如鸭蛋,挑在青筋暴起的顶端是那样的显眼,雪融捋了几捋,才把套子完整地给父亲上,只留下前端的储精囊,这才躺下,抬起双腿,任由林隶楚狠狠刺进她湿润的下体。
“啊……”
雪融立刻叫出声,接着又捂住嘴,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大声。
雪融光滑的身体不断扭动,本能地配合着父亲。
林隶楚的阳具长驱直入,一边抽插下体,一边抚摸着雪融丰腴的肉体,喘息不断,腰部带动着身体朝雪融体内涌动,尽最大可能到最深处,停留片刻,似是在品尝女儿花心的甜蜜。
“爸爸……爸爸……操我……啊……”
雪融淫声秽语,拼命压低声音呻吟,感受下体与父亲的亲密接触,享受着里面火热的搅动和摩擦。
“宝贝……呼……你的小穴真紧啊……”
林隶楚舒服至极,度越加快,每次的抽弄都沉稳有力。
床头灯虽然昏暗,但雪融还是看得出林隶楚卖力的身影,看着这个既是自己生父,又是自己伴侣的男人,这种复杂的关系使雪融更加沉溺于其中。
“操我……爸爸……啊啊啊……操死你的亲女儿啊……”
雪融忘情地呼喊起来。
她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抓住林隶楚的肩膀,用力掐着他,过电般的感觉在她淫荡的肉体里激荡。
林隶楚的抽插达到巅峰,随着几次耸动,父女二人都达到了高潮,就如同自己的身体飞起来一般,飘飘欲仙。
林隶楚摘下安全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又用湿巾帮雪融清理好乱糟糟的下体。
雪融搂着林隶楚互相温存一会,他便起身穿上衣服要走了。
雪融有些不舍,但是每次父亲在她房间逗留不到一个小时,也是安全起见不被妈妈现,所以只得与父亲道别,期待着下次他还能如约而至。
雪融明白,其实父亲是不可能每晚都来找她的,毕竟除了她这个女人,还有母亲这个枕边人要陪伴,她不能奢求父亲偏心。
脱掉丝袜,雪融躺回到床上,心满意足地睡去。
几天后,开学了,按辅导员的说法,下学期才是真正大学生活的开始。
仅仅看完刚开学几天就忙得焦头烂额来说,这完全就是真理。
上学期雪融主动申请做了班委,接着又进了校学生会,开始也只是做些打杂的工作,对她这个新生来说也游刃有余,可这学期一开始,各种活动就铺天盖地袭来,根本应接不暇。
林隶楚的公司离学校很近,如果时间合适的话,他会开车来接雪融回家,但是如果雪融忙到很晚,或者晚上有课,就会提前给林隶楚消息叫他不用来了,雪融觉得父亲工作也辛苦,不必特意等着她。
中午,雪融在学生会办公室整理着如山的材料,一同忙碌的还有同部门的另一位女同学。
学校这学期要对所有社团进行审查,要求他们提供社团的人员、活动、经费等的详尽资料,汇总过来雪融先粗略检查有没有谁遗漏或者材料不合规,然后致电各社团负责人解决。
翻看着,一个熟悉的人名映入眼帘——蒋轶文,他们计算机社的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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