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畜生抢了自己未过门的夫人!
如今竟然,竟然又逼走了自己的凤雏!
轰!
~
顷刻间,刘玄德那白净的面皮,已经似怒焰烧的滚烫通红……
“刘武,孽障!”
刘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后槽牙咬出来的,他的声音似乎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冷。
“孽障!
孽障!
无父无君的孽障!”
“果然,他当初要亲自送凤雏去耒阳时,便是不安好心!”
“什么鞍前马后,什么兢兢业业,都是装出来的!”
“他眼中哪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哪里还有我三兴大汉的基业?我大汉气数,定要毁在这小畜生手中……”
呼!
~
寒风呼啸,刘玄德愤恨怒骂刘武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
他把能想到的所有罪名,都扣在了刘武头上……
“呼哧~”
噗通!
~
也不知道骂了多久,
骂的气喘吁吁,
骂的浑身没了力气,
骂到刘玄德无力的跌坐在几案之后:“既是刘武断了凤雏的银钱酒肉,适才你为何却赖在我的头上?”
糜竺一阵迟疑,
他想说什么,似乎又有些顾忌。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