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易听到微弱的啜泣声,偏头看了眼缩在座位上的乔烟,她身上盖着他的外套,腿脚和身体紧紧的缩在一起。
做噩梦了吗?
什么样的梦能让一向心里存不住事的她这么难过?
湛易停下车,掀开外套,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露出来,他用手指帮她抹去泪痕,轻声道,“乔乔。”
挂着泪水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醒过来。
湛易伸手帮她把座椅放倒,安慰的抚着她头顶,骨节匀称的手指一下下温柔的按压,“乔乔醒醒。”
乔烟闭合的眼睛勾出浅浅的弧度,大地色眼影闪着细碎的亮光,细软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濡湿,从湛易掀开外套她的啜泣声便止住,泪水无声的涌出来在眼角汇集凝成晶莹的泪珠掉落,隐没在黑色针织连衣裙上,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在梦里她都无意识的避开身上的外套,不想弄脏它。
湛易见她这样子心里阵阵抽疼。
手臂撑着放倒的座椅,俯身过去,温凉的唇小心翼翼的吻掉她咸涩的泪水,乔烟像是又进入了新一轮的梦魇,对他的吻无知无觉。
“乔乔,醒醒。”
湛易不忍心她继续在梦里受折磨,她一贯坚强,这幅脆弱的样子让人心疼。
伸手从口袋里摸出块糖,剥开糖纸塞进她嘴里。
但她死死的咬紧牙关,拒绝。
湛易无奈。
把糖放进自己嘴里手掌捧着她哭花了的小脸低头吻上她的唇,草莓味儿的甜意在唇齿间蔓延开来,许是感受到他的气息乔烟紧紧咬合的牙关缓缓松开,湛易舌尖灵巧的撬开她牙齿将糖块抵过去。
他恋恋不舍的移开唇,盯着她泛着水光的唇喉结上下滚动,强迫自己从她唇上移开,手指放在她头上轻柔的帮她按摩。
得了糖块乔烟泪水止住,呼吸也渐渐均匀起来,没有之前的惶恐,紧紧蹙起的眉头舒展开。
湛易注意到她唇上的口红浅了,怕她怀疑,拿过她随身小包从里面找到口红。
动作生涩的帮她涂好。
盯着她的唇,捏着口红的手指捻了捻,沉默半晌。
再亲一口,她也不会现,他轻轻的,过会儿帮她补好。
湛易屏息俯身。
乔烟猛然睁开眼。
湛易:“”
他愣住,口红还没扣好盖子,险些被折断,近在咫尺的唇无声的诱惑着他。
乔烟一时还没从梦里缓过劲儿来,面无表情看着一手拿着口红一手撑在耳边的湛易,下意识问,“你在干什么?”
湛易淡定的扣上盖子,起身回到驾驶坐上,端的是风轻云淡,淡漠矜贵,“你口红蹭我衣服上了,我帮你补补。”
握住方向盘泛白的骨节泄露了他心里并不像面上这么淡定。
乔烟大脑正在开机中没有多想,捏了捏眉心,回想这次的梦,与之前的不同但有些地方又能完全重合,明明清楚的知道接下来要生的事情,她还是眼睁睁看着事情生,无能为力。
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戾气,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一双凤眼现出凌厉。
她按了按乱跳的心口,坐起身习惯性的打开座位之间的储物盒翻找。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你毁了我的清白,要负责的。顾烟!!!!后来某一天,当顾烟再次感概交个对的男友,能省下不少空调费的时候。某人蛇尾又悄悄缠上她的腰,红着眼委屈宝宝,人家冷,要抱抱。...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