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没懂,“什么?”
阮知夏继续,“要么就是我不懂事的哥哥们威胁陆氏的生意了?或者我二哥雇特种兵暗鲨你,威胁到你生命了?”
除去这两种原因,阮知夏不相信他这么大转变是正常现象。
或者还有最后一种可能——
他脑子有病。
虚情假意也装不到这种地步啊,不是有病还能怎样?
四目相对。
一个探究疑惑,一个深沉隐忍。
陆景深现在才发现,这小女人的脑回路能扭曲到这种地步,宁愿猜测那些不可能事件,也不相信他是真心诚意的想挽回。
深呼吸一口气,不想再争论下去,“我来拿行李,你先上车。
帮你买了你最喜欢的那家蛋糕,先垫垫肚子。”
说着话,伸手去提行李。
行李箱刚离开地面几厘米,随即砰的一声被按了下去。
那只素白的小手使劲,指节都泛白了。
阮知夏盯着他的目光染上了几分冷意,“不用麻烦,我坐导演组的车。”
“我不觉得麻烦。”
“我觉得。”
“……”
一句我觉得,将所有话都堵的死死的。
也一语双关,她觉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