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树说着就将紫花夹在了幽雅的书中。
幽雅合上书,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对我说出那样的话。
我尝试去救你,而你却不让我去救你,还诋毁我,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余树双手合十,恳求道:“求你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实情。
我听到你把我的案子放弃之后我就失控了。
还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误会。
我郑重的和你道歉。”
幽雅看着余树低声下气,她似乎有些触动,看到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余树变成现在这样她还挺欣慰的。
余树将手放在幽雅的手背上,接着说道:“先不说这些,我现在对那个流浪者案有些头绪了,还记得我们曾经怎么做的吗?”
幽雅歪头浅笑:“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跟我来。”
他们坐幽雅的车再次来到了琪琪的家前,敲响了门铃。
门开了,来开门的是琪琪,她站在门后一脸疲惫的看着二人,幽雅上前说道:“您好,这么晚打扰您真是抱歉,我们只是想”
“是你们啊,进来吧。”
琪琪无力的说道。
两人走进屋,这里灯光昏暗,只有电视机散发出微弱的光亮,照亮正在沙发上发抖的琪琪父亲,在幽暗的灯光下这个曾经霸道的男人显得很憔悴。
“他怎么了?”
幽雅指着琪琪父亲问。
“他没事,上次那次之后他就一蹶不振了。”
“上次?”
余树指责的目光移向幽雅,幽雅眼神闪躲地回答道:“别问了。”
“反正你们还有什么就快问吧,但是我早就和你们说过了。”
琪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