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微弱短促,显然已经被伤痕与腹痛折磨得坚持不下去了。
律骨浑知道他伤到了肚子无力再反抗,奸笑着肆意摸了一会儿,淫辞不绝于口。
萧灼华干裂苍白的嘴唇颤动着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和粉嫩的舌尖,看得律骨浑眼睛都发直。
这个连喘气都费劲的人,僵硬迟钝地偏过头,像被惹毛了的野猫,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转,使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咬住律骨浑的手背。
萧灼华憋得上不来气,眼前发黑,看不太清东西,但他能闻到嘴里的血腥味,能听到青筋断裂的“咔嚓”
声。
“松口!
畜牲!
松口!”
律骨浑被激怒,两眼发红,一只手被死死咬着挣脱不出来,他不理解萧灼华哪来这么大力气。
律骨浑伸出那只没被咬到的手,鼓足了劲扇了萧灼华一巴掌。
萧灼华顿时感觉左脸麻木地发烫,随后刺痛着泛肿,耳边嗡嗡作响,眼前本就模糊的景象也天旋地转,他还是倔强地不肯松口。
律骨浑气愤更甚,用膝盖杵一下他滚圆的肚子,狠劲掐住他白嫩的脖颈:“松开!”
腹内炸裂一样疼,如果说之前是下坠的钝痛,这次就是深刻入骨的剧痛。
本来呼吸就困难,萧灼华被扼住喉咙更是一丝气息都喘不过来。
他只能被迫张开嘴,血丝混着涎水流下唇角,与泪水一同滑下腮边。
喉咙间一股腥甜,萧灼华已经分不清嘴里的血是自己的还是律骨浑的。
“尼玛的,还他妈的敢咬人!
信不信孤在右边也给你烙一片!”
萧灼华静静听律骨浑捂着淌血的伤口破口大骂,双眸灰暗呆滞,不屑地露出一抹笑意。
要不是他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真想告诉律骨浑,我怎么会怕铁烙,你看我背上好多铁烙的旧伤啊,都是我父亲烙的。
“是你逼我下狠手的。”
律骨浑龇牙咧嘴甩甩那只受伤的手,把一碗黑苦的药汁强行灌入萧灼华口中,“这是鲁日特的慢性秘毒,若是三日之内没有服下解药,你就会一尸两命。
明日的大战你若不来相助,就别想从我这拿到解药。”
萧灼华挣扎着要往外吐,律骨浑阴笑道:“你若是敢吐,孤就给你再灌三碗,保你现在就能死。”
萧灼华被吓得一哆嗦,即便呛出了泪花,也只能忍着反胃,一大口一大口艰难地往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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