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态度一脸决然的皇帝,方从哲不知该如何劝谏,但大明现在的盐课的确有点说不过去,大明这两年要不是靠抄家所得维持着,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同时开展的几场大战与连续多年的旱涝灾害。
看着三人不说话,朱由校继续说道:“对于现在大明的食盐价格体系与利润分配情况,朕是十分不满的,准备试行的长芦与山东盐运司,除了采用自己开厂制盐外,也要制定标准的出货价,另外再在出货价基础上征收二十税一的盐税,其它盐运司与盐课司皆是同时进行!”
说实话,朱由校真搞不懂老朱同志当年为何会制定出三十税一的祖制,关键这些无耻的官僚士绅连这三个点的商业税都不想交,都在变着法的偷税漏税。
朱由校一边在草纸上一边计算一边说道:“另外,之前盐运司与盐课司从灶户手上能用一石粮食换取一引盐,说明一引盐的成本差不多是五钱银子,也就是一文七一斤,现在盐运司用水泥池子自己晒制食盐,成本怎么着也能去到一文五,这就当一文五好了,加上官吏与雇佣工人的成本,朕算最终的制盐成本两文好了,也就是六钱银子一引。
在制盐总成本两文钱每斤,也就是六钱每引的基础上,以后出货价还是统一定在二两银子一引,也就是六文七一斤,给商人的价格再加上二十税一的盐税,也就是最终的出货价变成了二两一钱一引。
按照两百万引的标准,一年的纯利是三百万两,若是按照三百万引标准,纯利则是四百五十万两,四百万引的话,则是六百万两!”
深知盐课与财税的李长庚,在听完朱由校的换算方法后,不由得眼前一亮,等朱由校算完账后,连忙附和道:“陛下如此算法,臣真是闻所未闻,有如醍醐灌顶,若按照新的盐政与盐课标准执行,不仅能保证盐运司的利润,还能保证盐税的稳定,只是不知这盐税该由盐政清吏司收还是户部十六道清吏司收?”
朱由校仅仅只是想了片刻后答道:“利润与盐税皆由六大盐运司的财务分局收取,其它几个盐课司的盐税与利润由布政司代收,最终由财务局汇总。
另外,盐政督察局除了监督盐运司与盐课司是否违规外,还要监督市场上的盐价与私盐走私问题。
从此以后,杜绝世面上的余盐与私盐,为了顾及原先灶户的生存,两司必须优先雇佣旧灶户,而且每月的俸禄不得低于一两,多劳多得,不准强制徭役代替。
以后两司集中晒盐的话,肯定需要将大量的人员集中在一个地方,两司对于雇佣过来的灶户,要给予他们提供舒适的住房与食堂,并给予不低于十两银一户的安家费,具体操作方法可让袁世振去滦州参观钢铁厂!”
“敢问陛下,若要盐政督察局打击私盐走私,就得需要一支军队,不知是借用地方的卫所兵还是另外组织一支盐军?”
李长庚问道。
朱由校在心中盘算一盘后答道:“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成立一支专门的税营,暂时定两营各四个千户所,总兵由山西总兵贺世贤担任,副总兵由宣城伯卫时春出任。
贺世贤的四个千户所负责辽东、长芦、河东、察罕脑儿与四川,驻地沧州两个千户所,另外两个盐运司各驻守一个千户所。
宣城伯卫时春的四个千户负责山东、两淮、两浙、福建与广东,驻地淮安两个千户所,其它两个千户所分别驻扎另外的两个盐运司。”
李长庚继续问道:“回陛下,不知这税营以后归户部还是归兵部管辖与调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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