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深在西安这帮朋友太能闹腾,也个个自来熟,看到赵西音熟溜溜地叫嫂子。
起哄让周启深喝酒,周启深愣是一滴不沾,说你们嫂子对西安不熟,不放心让她开车。
把众人酸的呐!
小六是个没节操的,借着酒胆出馊主意,说,周哥儿不喝酒也行!
那得比比胸肌!
毛病么这不是。
小六和一旁瞎起哄的已经脱起衣服造势,年轻朝气的小伙子,干脆利落,短袖一扯,腰腹乍隐乍现。
周启深眼疾手快,把一旁看呆了的赵西音扯到身后,然后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往自己肩上靠。
视线遮挡严严实实,不许她被带坏。
喝高了,失了分寸,空气都变得狂野。
赵西音还是有点颜值控的,扭来扭去,试图挣脱这个醋缸子。
周启深拿她无奈,“别看了,他们都没我的好。”
赵西音想都没想就说:“谁知道你这几年有没有疏于锻炼。”
周启深气得鼻子一歪,转头不悦呵斥,“都给我把衣服穿上!
!”
赵西音纳闷了,这男人的g点还真是奇奇怪怪的。
估摸小六他们还得疯,周启深索性提早带赵西音离开了。
西安的晚上没有北京冷,大年初一在大雁塔广场有灯会,这边离得近,两人权当散步了。
赵西音问:“所以你回家过年,都是跟六六他们一块儿吗?”
周启深嗯了声,“他们有心,只要我回西安,都会过来陪。”
赵西音哦了声,“那以前我跟你回来,你都很老实啊。”
周启深睨她一眼,不冷不热道:“那时我是有家室的,总得做个好男人不是?”
赵西音掐他一把,“看把你给能的。”
两人漫步古城街头,呼吸成白气,像烟状的薄云,气温虽冷,但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却那么温暖。
石路太长,两边是喜极的红灯笼,亮腾腾的光齐心往上,在夜空上织了一层灯罩一般。
灯影绰绰,人影成双。
每一步,都走出了七情六欲人间烟火气。
周启深记挂她还在生理期,怕她辛苦,就带她去坐观光车。
二十块钱的车票,从大雁塔北广场到南广场一个来回,正好能把灯展看完。
售票的收钱动作倒是快,撕了两张票就让他们去排队。
慕名来看灯的人多,到他们时,前面那辆车还有空位,但只有一个。
工作人员要他们分开坐,说一辆接一辆,也不会隔得太远。
其实赵西音觉得无所谓,后边儿排队的还多着呢,刚想答应,周启深拽着她就往后面站,挺坚定地说:“咱俩不分。”
郑重其事,又满脸严肃,看笑了排队等车的人。
又等五分钟,两人终于坐上同一辆车。
赵西音笑死了,“周三岁,你幼不幼稚啊。”
周启深一本正经道:“大过年的,分什么分,不吉利。”
赵西音戏谑,“周老板,你是不是没少去烧香求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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