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歌听到眉梢微动,她突然意识到,天后生称帝之心,恐怕并不是李泽死后才产生的。
天后一开口就是大治之世,可见其野心之大。
哪个皇后会把治国强军、广纳贤才挂在嘴边呢纵观历史,再聪明、再受宠的皇后,比如先帝之后长孙氏,也只是劝诫先帝当明君而已。
而天后呢,却想着创造治世。
心胸气魄,由此可见一端。
一个人的野心是藏不住的,就算她不说,也会言行举止中透露出来。
李朝歌心中生出种难言的感慨,原来,早在这个时候,天后便在为自己称帝做准备了。
只是天后一直没人手,直到两年后李泽去世,天后占据了辈分优势,才逐渐走向台前。
李朝歌眼睛微微转动,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机会。
她本来以为要再过几年,等天后成为太后的时候,镇妖司才会成立。
然而现在来,天后早有此心,那镇妖司的筹备,也不必等两年后了。
李朝歌心里暗含想法,抬头对上首说道“圣人广开言路,乐于纳谏,天后知人善任,慧眼识珠,有圣人和天后在,真正的人才绝不会被埋没。”
李朝歌不擅长恭维人,干脆便不恭维,直接说实话。
这是她真实的想法,所以说话时眼神专注,语气认真,听起来十分真诚,远比那些漂亮的、热情的奉承话还要让人动容。
皇帝笑道“朕知你孝心,但是朕如何敢和先皇比比起父亲,朕还是差太远了。”
李朝歌着皇帝,一板一眼,极认真地说道“这些话并不是我有意恭维,而是我从民间听到的。
祖父是一代明君,而圣人和天后的功绩,亦不逊于先祖。”
李朝歌这话无疑说到了皇帝心坎里,皇帝最在乎的,不是政绩也不是疆域,而是怕不如父亲。
皇帝面上露出笑,嘴上却还说道“是父亲留下的功臣辅佐得好,朕不敢居功。”
李朝歌挑眉,识趣地闭嘴,不再接话。
李常乐左右,觉得无趣,用力拿筷子戳盘子里的菜。
皇帝自我陶醉了一会,察觉到李常乐的动作,问“阿乐,你怎么了”
李常乐嘟着嘴,埋怨道“阿父总是想着朝堂,连吃饭都说这些无聊的事,我都快闷死了。”
皇帝目露无奈,板着脸道“年纪轻轻,不许说死不死的。”
皇帝有心吓唬李常乐,然而李常乐受宠惯了,哪怕父亲冷脸。
她吐了吐舌头,依然我行我素。
李常乐是真的觉得方才那些话题无聊,科举也好,世家也罢,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是公主,天生享福的,朝廷大事自然有太子和驸马关心,她只需要花钱玩乐就好了。
李常乐抱怨,皇帝不好再继续谈科举的事。
李常乐如愿以偿,噼里啪啦说起新衣服、新首饰,吵着要出宫参宴。
李朝歌对那些妆容螺黛不感兴趣,她垂下眼睛,慢慢想镇妖司的事情。
至于李常乐的声音,完全成了耳旁风。
谁关心东都最流行的发髻要怎么盘,最新奇的眼妆要怎么画等她成了掌权人,她穿什么衣服,京城就流行什么衣服。
与其追逐流行,不如让别人来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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