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读书的天分,在家乡经营百亩良田,还开起一家绸缎庄和一家饭庄。”
回忆起童年往事,女鬼面上带笑,纵然黑气不散,予人的观感却变得柔和起来。
“我是家中长女,出生在冬日,恰逢一场瑞雪,父亲为我取名颂雪。
我之后,母亲再未生育。
父亲纳两房妾,也仅添一女,比我小两岁,同样生在冬日,取名咏梅。”
“咏梅自幼聪慧伶俐,极讨父亲喜欢。
她嚷嚷着要去学堂,父亲也依她。”
说到这里,女鬼的神情慢慢变了,像是笼罩一层阴云,再不见半分温暖。
“我十四岁定亲,十七岁出嫁,隔年随夫家搬到省城。”
“当时大清朝已经没了,丈夫有留学背景,在政府出任官职,家世水涨船高。
我的娘家仅为乡绅,且我三年未有所出,婆婆时常不满冷言,家中下人看脸色行事,也多有怠慢。”
“那时我日子虽难,却也并非过不下去。
总记得母亲教导的温和恭顺,总想着哪怕是一颗石头,用心焐也能焐热。”
女子深情哀伤,哀伤中更有几分戾气。
“然而,我想的,和他人想得完全不同。”
“怎么”
颜珋斟一盏热茶,送到女子面前。
茶香袅袅,热气升腾,白纱般朦胧女子的表情,仅有双眼愈鲜红。
“我夫名宗章,沈宗章。
早年往东洋留学,习得新式文化,不喜旧式女子。
娶我不过是为我父承诺的银元,为前程需银钱周济。”
想到出嫁时的期待,被冷落时的隐忍,以及得知真相后的痛苦,女子攥紧双手,指甲扎入掌心。
“这一切我都能忍,可他不该,不该做出那样悖伦之事”
眼见黑气不受控制,颜珋探手点在女子额心。
待情况渐渐缓和,攀爬至女子颈下的黑纹逐渐退去,方才收回手。
女子向颜珋道谢,饮下半盏茶,稳定住情绪,方才继续道“那一年,我母来省城寻访名医,和妹妹顺道看我,暂住在我夫家。”
“咏梅言旅途有不适,要在家中休息,我安置好她,就带母亲去了医馆。
大夫为我母开出良方,诊出我亦有喜脉,我同母亲都很开心,提前回到家,想要宣布这个好消息。
不料想,竟看到、看到让人不耻的一幕”
女子周身黑气疯狂涌动,颜珋不得不取出一枚银铃,悬挂在桌上,以铃音稳定女子的魂魄,避免她戾气过甚,控制不住陷入癫狂。
铃音清脆,带着独有的频率。
黑气逐渐受到控制,女子的神情不再扭曲,只是双眼依旧泛着血红,语气中充满恨意。
“我的丈夫和我的亲妹妹,光天化日之下,在我的家里行那苟且之事被我和母亲撞破,两人竟还恬不知耻,言彼此早有书信往来,自我出嫁那年就开始暗通款曲”
想起当时的情景,女子双目流淌下血泪,眼中除了恨,更深的是痛,锥心刺骨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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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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