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浑浑噩噩,注意力都放在了邻座唯一的年轻女性身上,待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两点多钟了,忙问司机有没有到东莞。
吱--呲--!
车来了个急刹,啊!
司机一愣忙问,你在哪儿下车呀?我说东莞。
东莞!
你再不说就到珠海了!
司机怒言相向,态度极度恶劣,我心生委屈,心想你到什么地方也不说一下,我怎么知道到哪了。
可身在他乡,凡事忍字当先,便不再作声,抡起背包连忙下车。
刚跳将下来,便心生后悔,这里除了两排路灯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建筑物了,刚才光顾着和司机吵架,忘了看看外面是何方模样,早知如此就干脆去珠海算了,说不定运气好点的话也能找到工作。
此时四周一片空旷寂静,俨然和白天的拥挤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昏黄的路灯无情地屹立在马路两旁,一幅神圣不可侵犯样。
天空飘洒着纷纷细雨,夹杂着刺骨的冷风,吹打在我那单薄的肉体上,我蜷缩着脖子,直纳闷这鬼天气怎么变得如此之快,暴晒炙热的白天到晚上就这样一幅模样,真有点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觉,在灯光泛滥的城市,这也许就是白天和夜晚唯一的区别吧!
真是白天不懂夜的冷呀!
不能像电影里的女人一样用露大腿的办法将过往的车辆轻易地拦截下来,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能给我温暖的轿车从眼前急驰而过。
最后停下来的是辆的士,问去哪?我说去有人地方。
那人一吓,脸色顿时发白,后来看我并不像具有法力的样子,便安心驱车而往。
结果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半个小时的路费居然高过我白天坐了一天车的路费,但看着车表上如山的铁证,我又能说什么呢?
下了车,才知道这里是车站,不过却关了门,站前一台大探照灯照着站牌,照得四周白皑皑的犹如白天,而飞扬在空中的毛毛雨也把这里当成了舞台,在狂风的伴奏下疯狂地舞蹈着。
看了看周围,能避雨的地方就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地方,而且已经有好几位难兄在那里安居乐业了。
便不再思索,踏着浅水跳将过去。
怎奈这地方窄得可以,除非雨是呈直线往下掉,否则是少不了要淋一些的,于是一群哥们就发着抖站在那里。
冷这东西你越是不动它就越冷,所谓“心静自然凉”
嘛!
那么心要是不静的话就自然热了,管它呢?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便毫无根据地拉着旁边一哥们天南地北地神侃了一通,总算艰苦地捱过了这倒霉的一夜。
天微微亮,大家就跟没见过面一样,各奔东西了。
神聊了一个晚上,到头来居然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楚。
我无奈地站了起来,两腿早已麻木,头晕目眩的,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找个电话亭给表哥去了电话,按他说的地方再次坐上汽车,心想这会总算能踏实了。
谁知车还没走多远,就感到肚子里憋得紧,这泡尿可是有一天一夜了呀!
这么紧迫的尿,怎么居然就忘了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呢?而此时人在车上,又身不由己,就算叫司机停车,说要洒尿,可又上哪去就地解决呀!
怎么办?我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只愿司机朋友能开快点,早点到达目的地,但又不能太快,真怕要是一颠,那热乎乎的液体便会不听招呼地喷射而出。
这样的时间是世界上最难过的,像整个世纪那么漫长。
这车也像是兔子和乌龟赛跑一样,走走停停,结果大家都知道,就是比乌龟跑得还慢。
而有的时候,车子大哥又丝毫不在乎小弟的膀胱,快乐地跑着,真是气煞我也!
等到真正解决问题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
这就是我初来此地的感受,这些记忆将会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这样想着,坐在一个广场的花圃边上,旁边站着几个头戴白帽的新疆人,在卖着看上去很好吃的食品,大概是甜品一类的东西吧!
这玩意儿连正常人看了都会流口水,何况是已经饿了一天的我呢?想去买点来吃一下,可身上只剩四块钱的财产了,在不能知“彼”
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的好。
现在我的心情是,真的很希望有个人来买一点,替我探下虚实,但路人个个都行色匆匆,似乎连看一下的功夫都没有。
正当我的希望如退潮般慢慢逝去时,突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停了下来,真是万里挑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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