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紫芸就这样离开了,让周景大感意外,和电话里的激动情绪相比,刚才的唐紫芸就显得格外地安静,甚至到了后来,竟让人感受不到她的忧伤,有的只是坦然镇定,和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骄傲,让周景愈感觉不安,也愈地尊重起这位外表狂野,内心柔软细腻的女人。
点上一颗烟,周景把目光投向窗外,在绚丽多彩的霓虹灯掩映下,目送着那个窈窕俏丽的身姿,缓缓地离开大厦,穿过斑马线,消失在对面的楼宇里,周景嘴唇微动,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收回目光,皱眉吸烟,回味着昨晚生的经过,以及两人刚才的对话,也是百感交集,最后那句话犹在耳边回荡:“周景,请记住,你曾经伤害过一个善良的女人,我恨你!”
“贪杯误事,以后真不能再喝酒了!”
沉吟良久,才心有不甘地总结出这句话,把全部过失都推给醉酒误事上,复杂的情绪总算稍稍舒缓,周景熄灭香烟,拿起两个沉甸甸的箱,离开快餐店,乘坐电梯到了楼下,把箱放到后备箱里,目光投向唐紫芸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就驾车离去,有了这次的深刻教训,以后遇到类似情况,他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回到家里,他拎着皮箱进了屋,却见客厅的水晶吊灯开着,杜萌茹穿着一袭剪裁合身的粉色连衣裙,面料极为柔软,行动间散着波纹状的涟漪,而侧面的开衩处露出纤细修长的美腿,上面裹着黑色丝袜,秀气的小腿却露在外面,那晶莹玉润的肤光,在灯光下极为炫目。
她像是刚刚洗过澡,秀上还带着潮湿水气,上面用蓝色蝴蝶夹拢着,夹上的水钻熠熠生辉,而脖上那串水晶项链,更显得珠圆玉润,释放着柔和光晕,为她增添了别样的美丽。
这妮原本就是妖冶妩媚的尤物,经过一番精心修饰,更加显得媚态横生,引人遐思,只是,周景经历了昨晚的事情,此刻正是懊恼之时,眼前纵有千般美景,也无心欣赏,就拎着皮包上楼,却被杜萌茹拦住了,她手里拿着梳,袅娜地走来,轻笑道:“怎么样,事情办完了?”
周景点点头,脸上挤出极为勉强的笑容,轻声道:“算是吧!”
杜萌茹微微蹙眉,诧异地道:“怎么,不顺利吗?”
周景见无法脱身,就走到沙边,放下皮箱,摇头道:“也不是,那女人很坚决,不肯收钱!”
杜萌茹愣了一下,袅娜地走来,咋舌道:“不会吧,世上还有那样清高的女人?”
周景嗯了一声,摸出一颗烟,放到嘴里,点燃后深吸了一口,轻叹道:“你以为呢,哪有几个像你这样的,小财迷一个!”
杜萌茹却不以为然,抿嘴咯咯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漂亮整齐的牙齿,她去了厨房,泡了两杯热茶,端到茶几上,压着裙角坐到周景身边,轻笑道:“没办法啊,小时候是穷怕了的!”
周景哈哈一笑,轻声道:“小茹,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哭穷了,黛儿已经说过了,你家条件很好,也是干部家庭出身,自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的,根本没有吃过辛苦,哪里会穷怕了呢?”
杜萌茹叹了口气,双手捧着香腮,摇头道:“那都是随意和她讲的,不能当真,人都是有自尊的,谁会愿意让人轻视呢!”
周景微微一怔,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随意开的玩笑,可能重了些,刺痛了女孩的自尊心,忙歉然一笑,诚挚地说:“小茹,刚才只是玩笑话,你千万别误会,我没别的用意!”
杜萌茹淡淡一笑,摇头道:“不会的,单位里很多女孩都喜欢开玩笑的,有时很过分的,攀比的也厉害,一个手袋,一件衣服,都能把人气得半死,很多女孩因为气不过,就变坏了,堕落了,其实那种心情,我特别能理解,只是,我和黛儿在一起,也学会调整心态了,她从一个千金大小姐,到一个普通的女孩,都能默默忍受,毫无怨言,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周景笑笑,点头道:“小茹,你说的很对,心态很重要,没有好的心态,赚再多钱都没用,富人有富人的过法,穷人也有穷人的活法,只要心里充满阳光,每天都可能是快乐的,快乐的,才是最好的,更何况,财富也是双刃剑,能载舟亦能覆舟,钱多了不见得就能幸福!”
杜萌茹撇了下嘴,
悻悻地道:“你啊,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周景呵呵一笑,沉吟道:“小茹,你还别不信,不然,咱们可以试着打个赌!”
杜萌茹愣了一下,好奇地道:“赌什么?”
周景吸了口烟,微笑道:“我可以把工资和零用钱都上缴,每月有个百块钱,照样能活得高高兴兴的,你当管家,操心着柴米油盐的事情,每个月给你再多的钱,时间久了,你一样会不高兴!”
杜萌茹点点头,有些郁闷地道:“那倒是,我能下厨,却当不好管家婆,这方面,黛儿还可以的,要打赌,你还是去找她吧。”
“嗯,黛儿是不错!”
周景笑笑,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翻看电视节目,却有些心不在焉,一颗心都放到了唐紫芸那边,也不知她现在的情形到底怎样了,可又不方便电话联系,只能闷在心里,那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很是难过。
半个小时后,周景冲过热水澡,回到房间,早早地休息了,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他的心一直都悬在半空,唯恐哪天来到单位,忽然遇到冉鹏飞,过来兴师问罪,那就不好处理了。
日过得很快,几乎是转眼间,十多天的时间就过去了,直到宁黛儿从外面返回,杜萌茹去上班工作,这边却是风平浪静,像是一切都没有生过一样,然而,周景却始终轻松不起来,总像是心里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得他透不过气,但没有办法,这就是犯了错误,必须要承受的代价。
单位里的事情不多,最近三室的案,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唯一一件稍稍复杂的案件,还是陶冶亲自带队下去了,他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人,原本就喜欢叫真,爱啃硬骨头,再加上妻经过换肾手术,身体恢复得很好,没有了后顾之忧,工作更加有干劲了,对周景,也是前所未有地热情,两人之间的关系,从最初的冷漠与隔阂,几乎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这让很多人都跌碎了眼镜,不只是三室的科员们,就连上级领导也都感到奇怪,陶冶这人的性很急,在省纪委办公厅是出了名的难缠,来了脾气,即便是几位纪委副书记,都未必能降得住他,连清副书记有时也要让他三分,他唯独畏惧的,也就是省委常委,纪委书记廖承志了,这还不只是因为廖书记是纪委一把手,位高权重,更重要的原因,是廖书记脾气更加地暴躁,见面几句臭骂,就能让陶冶狼狈不堪,以办案为由,带人走得远远的,不敢露面。
按道理,陶冶这样的干部,有抗上的缺点,容易得罪领导,在任何单位都很难干下去,但纪委却例外,这里的领导和外面很多部门相比,更加注重业务上的能力,所谓黑猫黄猫,能抓耗就是好猫,和公安口一样,上边领导一旦下了命令,该破的案,在限期之内拿不下来,大家都会很被动。
因而,像陶冶这样业务水准高,善于攻坚克难的干部,还是很受重视的。
据说,纪委书记廖承志曾经口头应承过他,在适当的时候,对他提拔使用,将来很有希望,也成为省纪委的常委,甚至放到下面市里,去做市委常委、纪委书记。
这是一直以来,陶冶都梦寐以求的愿望,也是他辛勤工作的极大动力,但这些想法,他都深埋在心里,只和周景讲过,从没向其他人透露,因为要达到这个目标,还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
陶冶带了精兵强将,去下面办案,周景照例留守单位,借着这个机会,翻看卷宗,增加自己的业务水平,但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唐紫芸的事情,神经绷得紧紧地,始终没有松弛下来。
这天下午,外面天气极好,他手里拿着喷壶浇花,不经意间,透过玻璃窗,远远地看到一辆奥迪车驶来,车驶到门口停下,冉鹏飞推开车门,跳了下来,阴沉着脸,大踏步地进了楼,周景心里就是蓦然一惊,手喷壶险些滑落,暗自琢磨着:“这下坏了,估计是找上门了!”
他把喷壶放下,收拾了桌面的东西,就想开溜,可夹包走到门口,却又停下,就觉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男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大不了,丢了这顶乌纱帽,去和沈佳瑜下海经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想到这里,心情就安稳了些,回到办公桌后,点了颗烟,安静地等待,很快,脚步声渐渐临近,在门前停下,随即,外面响起一阵笃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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