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她和容慎是正儿八经拜过天地的夫妻,她发情期到了找自家夫君解决一下怎么了
这很正常
这么想着,夭夭便释然了。
容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一秒还在闹别扭的小兽,忽然用蛮力朝他扑来。
庞大的身型冲击力十足,容慎脚步后撤,下意识将它环身抱住。
一人一兽就这么直接倒在了榻上,等容慎反应过来时,小兽的脑袋已经拱入他的衣服里。
原来是春天来了啊。
容慎怔了下了然,难得见她这般热情,他微微扬起下巴,拥住毛茸茸的大兽轻勾起唇角。
由着她胡闹片刻,他用力将它反按到怀下,咬了下它的软耳道“别着急,不会让你难受的。”
红光隐现,容慎将毛茸茸的小兽强行变成了姑娘。
夭夭“”
忽然没了张牙舞爪的气势。
两个月,对于夭夭这种活了几百年的神兽来讲,不过是眨眼。
然而难熬的是在这两个月里,她要做什么。
大半的时间浮躁难安,夭夭觉得自己宛如从地狱脱胎而出的饿狼,一到容慎就忍不住嘴馋想吃,扒拉在人家身上连啃带咬,恨不能长在他身上与他不分开。
第一个月,极其混乱且意识不清。
大多数时候,夭夭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发现每次清醒时,她都是疲惫蜷缩在容慎怀中,而容慎衣衫凌乱,俊颜苍白眼睫阖着,淡粉的牙印从下巴持续蔓延到锁骨以下,不用他说,夭夭就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
在这一个月里,容慎的脾气出奇的好,这种好就好似夭夭初见他时,温温和和烂好人模样仿佛永远学不会发脾气,无论夭夭胡闹任性的多过分,他都依着哄着,像极了受气小媳妇。
一个月后,夭夭的意识清醒了大半。
不再需要整天扒拉着容慎不撒手,她终于也有了喘息时间。
殿中窗门紧闭,暗淡的环境暧昧神秘,空气中檀香与夭夭身上的软香混合在一起,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提醒着她什么,让夭夭越闻越晕醉。
“开窗透透风吧。”
在这种环境下,夭夭很难保证自己能把控住。
难得的清醒,夭夭揉了揉自己白里透红的脸颊,身上的寝衣单薄松垮,上露着大半肩膀,下摆艰难掩着大腿,裸在衣下的白嫩小脚丫在榻边来回荡,还不时打着哈欠。
容慎本要去开窗,见她这番懒散做派,走了半道的步子又折回,随手拎起屏风上的外袍朝她走去。
“做、做什么”
一个月的亲密接触,让夭夭一到容慎靠近就腿软。
容慎蹲身,顿了下将自己的外袍散开,披在了夭夭身上。
“不做什么。”
他应着,用外袍将夭夭裹得严严实实。
这般说着他也是一笑,大概是猜到了夭夭的惊惧来源于何,安抚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只是怕你冷。”
夭夭的脸颊发烫,别扭的移开目光道“你快去开窗户吧。”
外面阳光大好,只是风有些大。
随着窗门的打开,夭夭呼吸到新鲜空气,周身比先前顺畅了些。
本想走到窗边去晒晒太阳,结果脚才刚刚着地,如弹簧般软绵的体力让她险些栽倒,好在容慎反应极快,用术法隔空托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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