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昏迷了整整三天,胤禔听闻消息之后一万次恨不得抽死自己,只是他刚成婚又不能到处跑得守着新福晋,每天忧心忡忡,只能派布容易去打探消息。
第四天,听布容易回报说胤礽终于是醒了,胤禔再也按捺不住,在新福晋惊讶地眼神目送下冲去了毓庆宫。
毓庆宫。
床上之人动了动手指,浑浑噩噩间所有的记忆缠绕在一起,几十年的时光一页一页翩然翻过,开始是万千宠爱,结局是惨淡不堪,斗争,算计,一生都在这四个字构成的漩涡中盘桓挣扎,与天斗,与人斗,与皇父斗,与兄弟斗,与自己斗,记忆的最后定格在了咸安宫内那张麻木绝望,毫无生气的脸上。
这是什么?
胤礽猛地睁开眼睛,雕栏玉砌,窗明几净,这里不是咸安宫,这是……毓庆宫。
“太子爷,您终于是醒了,谢天谢地,终于是醒了。”
胤礽转过头,是何玉柱,轻轻举起手,白净修长,不似记忆里的枯槁,这是少年的手,不是他的。
太医进来的时候,胤礽已经迅整理了脑子里的思绪,如果没猜错,他应该是死而复生还回到了小时候,从何玉柱的样子大概可以猜到自己现在的年纪,很好,胤礽眼中精光一闪,当真是该感谢老天爷了。
太医看过之后说是没有大碍,开了药就退了下去。
“奴才这就派人去禀报皇上。”
何玉柱说着也想退出去。
“等一下!”
胤礽叫住何玉柱。
“太子爷有何吩咐?”
“先别忙乎,孤问你些事。”
“太子爷请问。”
“现在是何年月,说具体点。”
何玉柱有些纳闷,太子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回太子爷,康熙二十五年十月二初十。”
“孤为何会病倒?”
何玉柱大惊:“太子爷,您是都不记得了吗?奴才再去叫太医来给您瞧瞧吧。”
胤礽制止住大呼小叫的何玉柱,有些不满:“不要一惊一乍的,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孤问话你就好好答,不该说的别说。”
何玉柱擦擦汗,太子爷今天这样子真的是很不正常。
“喳,奴才明白。”
“说吧,孤是怎么病倒的?”
“三日前大阿哥大婚,太子爷您去道喜,从阿哥所出来后就不让奴才们跟着,说是要一个人走一走,回来之后就病倒了。”
原来如此,胤礽当即明白过来大概又是拜胤禔所赐,这么说来自己这次当真是要感谢他了……
“派人去跟皇阿玛说一声孤已经醒了,没有大碍,你先下去吧,看牢自己的嘴巴,孤的状况不要出去多说,听到没。”
“喳。”
何玉柱退出去之后,胤礽把其他下人也挥了出去,半靠在床上开始盘算现在的状况,康熙二十五年,再好不过的时间,十三岁,不算太小,已经可以入朝听政,不用再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读书上,也不算太大,还没有惹上皇阿玛的猜忌生了嫌隙,一切都还来得及,这一次,胤礽嘴角挑起了弧度,最后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不想再过第二次,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再让别人染指,那个位子,他势在必得。
这样想着的时候,目光环视了一圈整个殿宇,布置陈设都跟自己记忆中的差不多,连屏风上绣着的花纹都是一样的,一时间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也确实隔世了。
胤礽起身下了床,走到窗边,窗台上放着盆腊梅,最普通的品种,黄白色的花瓣迎着寒风轻轻摇摆,胤礽皱了皱眉,伸手用力折断了花茎,这种低劣的东西不配摆在他的毓庆宫。
胤禔进来的时候就见胤礽只穿了件里衣站在窗前呆,当即一步过去把胤礽拉到火盆旁,语气也不怎么好:“你是怎么回事?昏迷了几天才刚醒就站窗边吹冷风,你还想病倒是不是?”
胤礽诧异地瞪着眼前之人,还以为出现幻觉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位竟然就这样不经通传大摇大摆进了毓庆宫还对他拉拉扯扯又呼又呵?
“你这什么表情?”
胤禔见胤礽这副模样,伸手就想去揉他的脸,胤礽迅往后退了一步,眉峰当即蹙了起来。
胤禔停在空中的手一下僵住了,总算是想起了三天前自己对胤礽做过什么,又是尴尬又是懊恼,更加难过于胤礽这副避自己如蛇蝎的样子。
胤礽则是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对胤禔的无礼举动更加不满,同时又怀疑胤禔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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