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的总督宫是建立于公元9世纪的拜占庭建筑,后因多次火灾,重新翻修,基本以哥特式风格为主了。
这次奥地利帝国的皇帝和皇后到访,伦巴第和威尼斯王国的官员为了表示欢迎,拨了大量的资金对宫殿很多部分进行了大规模的修缮,等皇帝一行人抵达总督宫,踏进宴会厅,弗兰茨皇帝温和的面色猛地沉了下去。
原本地上铺的红地毯,全都变成了绿油油的颜色,再加上白色的墙壁,白绿相间,正好是意大利革命党的象征。
茜茜见状,悄悄伸出手握住他攥紧拳头的手,用力握了握,棕色的大眼睛里更是载满温柔的笑意,“弗兰茨,这清新的绿色让我想起我们维也纳郊外的森林,真的太漂亮了!
你不觉得吗?”
弗兰茨皇帝压下心底陡然窜起的怒火,尽量用温和的口气回答,“是的,茜茜。
这颜色很漂亮!”
最后一句赞美,几乎是从他齿缝里挤出来的。
“费迪南德,伦巴第和威尼斯今后就交给你了。”
深吸一口气,弗兰茨皇帝面无表情地下令,脑子里原本想大赦意大利流亡反抗者和归还他们财产的念头,就此打消。
他的宽容和仁慈只给爱戴拥护他的臣民,而不是给不知感恩,以为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叛乱者。
让自己的兄弟担任奥地利驻伦巴第和威尼斯王国总督一职,弗兰茨皇帝冒着极大的风险。
费迪南德大公是奥地利海军总司令,再加上伦巴第和威尼斯王国的直接统治权,弗兰茨皇帝相当于是把整个上意大利属地无偿送给了自己的兄弟。
当然,费迪南德大公接受总督的职位,也等于是亲自把自己的胸口送到了意大利革命党的刀枪下。
从此,他成为意大利叛乱分子针对奥地利皇室的先行刺目标。
在弗兰茨皇帝做下决定的一瞬,脑子里回荡着妻子温柔的话语,“弗兰茨,费迪南德,卡尔,比尔都是你的亲兄弟!”
听到皇帝慎重的嘱托,费迪南德大公阴沉沉地瞪了眼负责接待,不停拿手帕抹汗的威尼斯官员,立正敬礼,“是,陛下。”
真是蠢到家了!
居然让革命党混进负责装修的工人队伍里偷梁换柱,钻空子把红色的地毯换成绿色。
这颜色真难看!
费迪南德大公厌恶地瞥看脚下踩的绿油油地毯,脑子里忽然想起之前游轮上劳拉神秘兮兮的话,不禁怀疑,她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地毯被革命党偷换的事了?难道这就是她跟茜茜说的将计就计?可这分明是对奥地利皇室赤果果的羞辱。
“大公殿下,请耐心等待。”
劳拉悄无声息地靠近他,低语。
费迪南德大公皱皱眉,瞟了眼走在前方,由威尼斯官员陪同的皇帝和皇后,压低嗓音,迁怒地质问:“劳拉小姐,这就是你说的将计就计?”
他不会怀疑温柔善良的伊丽莎白皇后,只会肯定劳拉克劳馥小姐在这事中起到的关键作用,笃定是她给皇后灌输了不好的言论,怂恿皇后做出有违常态的言行。
“大公殿下,请耐心等待。”
劳拉不答,笑容神秘。
费迪南德大公一时气结,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别过头,加重脚下的步子,不再去看那张写满了“我就不说”
的可恶脸蛋。
他以前怎么会蠢得认为劳拉克劳馥小姐是个不错的女人,有她在皇后身边,皇后的安全问题就不必担心呢。
如今看来,是他眼瞎了!
竟把一头天生喜欢冒险的母狮子当做一只无害的小猫咪。
瞧瞧她到皇后身边后,干的那些胆大包天的事,哪件不把人的心脏吊到嗓子眼里?
劳拉抬高眉梢,无视他凶恶的目光,倒是尤金上校秉着爱护女士的贵族礼节,关切地问候几声,为自己的上司兼好友冒犯一位高贵优雅淑女的无礼行为,感到抱歉。
“尤金上校,你真是这么想的?”
劳拉目光鄙夷地蔑视他,“不认为我是个野蛮凶悍,找不到男人嫁出去的恶毒女人了!”
尤金上校双眼呆滞,嘴巴像离开水面的鲇鱼一张一合,他私底下跟兄弟们开玩笑的话,她怎么知道的?
劳拉轻哼,眼角余光都不留他一点,抬脚走人。
以为她用洗脑式教育,精心培养出来的情报人员,都是白训练、白花钱的吗?
尤金上校讪讪地摸摸鼻子,看看周围,见没人留意到他跟劳拉说话,赶紧缩缩颈子,快步追走在前方的好友,暗暗誓,晚上一定要好好跟他控诉,为了他,他在劳拉小姐那里受了多少鄙夷的白眼,受了多少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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