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妈冷哼一声,再喝口水,“你还别看不上,就这工种,现在一般人想去还排不上号呢。”
饶月梅不死心。
“刘大妈,就没其他岗位招人了?”
“铁路、港口招装卸工,现场考试,扛1oo斤重的大包走5o米。”
“年纪轻轻,伤了身子骨怎么办。”
“自来水公司打井队也招工,得常年流动在外地作业。”
“外地?那还不如就呆在乡下不回城呢。”
“区园林队。”
“马路工人?”
江弦在一旁听得直乐。
这时候另一名男主任,中年大叔吴建国,拍拍他的肩膀。
“你就是江弦吧。”
“是我。”
吴建国点点头,端着茶缸,似有什么话要说,酝酿半天,就是缺个话头儿,原地那么踱了几步,最后目光落在尚未完成的《棋王》上。
“这上面密密麻麻写的什么?”
“小说。”
“手抄本?”
“不是,是我自己写的小说。”
江弦老老实实回答。
“噢”
吴建国眼前一亮。
“你这两天不去揽活,净在家里写这个了?”
“也不是,中间出门办了点事,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写作”
“写小说?”
他哼一声,半坐在三屉桌上,端出过来人的身份。
“孩子,叔以前也爱好文学,做过文学白日梦,又有什么用呢?还是不要胡思乱想,去喜欢什么文学,文学这玩意,你”
“我把握不住?”
江弦抢答。
“对嘛。”
吴建国一拍大腿,“你把握不住。”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包“海河”
香烟点上,随手拿起桌上手稿,简单的扫眼其上文字——
[我看他对吃很感兴趣,就注意他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