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衣没再挽留。
她福身送江萤离开,临行前还不忘妥帖提醒道:“虽说曲水流觞仅是游戏。
但若有被人发现此事恐怕不美。
太子妃背下后,将这两张宣纸以火折烧了便好。”
江萤含糊地嗯了声,并没有给出准确的答复。
她带着连翘往席间走。
眼见身旁的人声渐渐热闹,连翘忍不住悄声问道:“太子妃您不背吗?”
等回到席间可就没有机会了。
江萤羽睫轻眨:“我背这些做什么?”
她道:“这场宴席是为六殿下选妃,我在宴席里大出风头,又算是什么?”
她略想了想,又缓缓摇头:“而且这毕竟是旁人写的诗词。
硬说是我的,总感觉是在欺世盗名。
若木觞真的流到我面前,我还是随意作一首便好。”
左右依旧是作得不好些罢了。
总比盗用旁人的东西强些。
正说着话,江萤倏觉面前天光微暗。
是容隐自席间向她走来。
“殿下。”
江萤杏眸微弯,向他福身行礼。
容隐抬手扶住她:“适才去了哪里,怎么不在席间?”
江萤犹豫顷刻,还是将姜妙衣的事转述给他。
她道:“还请殿下不要声张。
……
,!
:她道:“还请殿下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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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盐小甜饼便也极有可能知道。
若是旁人来写,尚能道一句不知者无罪。
若太子妃写这样的诗词,显然是有所冒犯。
且还是在这样天子病重的时候来写,其中的盘根错节便更是难以理清。
大抵会有人拿此事大做文章。
江萤也明白过其中利害。
她心跳咚咚,看着面前两张宣纸低声问他:“那臣妾应该怎么做?”
容隐将宣纸叠好收入袖袋,浓长羽睫淡淡垂落:“照常入席。
其余的孤会处置。”
江萤轻轻颔首。
与他并肩行入席间。
方在上首落座不久,远处礼乐声清越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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