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又不乖。”
男人这样说。
郁慈顿住,没有再做出任何其他举动,他迟钝地醒悟过来,男人今晚有些不一样。
细软的发丝垂下,发尾落在后颈,那里却有一只冷白的掌不清不重地攥着,每当那一小片可怜的软肉被指腹意味不明地碾过时,郁慈就会下意识地颤一下。
如同一只被人攥在掌心的蝶,只能无助地掠动蝶翼。
“……你还在生气吗?”
房间内实在太安静了,当郁慈小心翼翼地试探性问出这句话时,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片刻后,后颈软肉又被捏了一下,郁慈控制不住圆眸中浮现一点湿意,细细喘了一口气,然后听见男人说:
“我是生气了,所以阿慈要哄我吗?”
语气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偏偏话的暗示意味却十分明显。
郁慈指尖攥着被单不住收紧,此刻他确定了,贺月寻今晚的确不一样。
控制、禁锢、指示,以往任何一个词都不会出现在贺月寻身上,但今晚全都出现了。
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触让郁慈有些不安,他垂下眸,嫣红的唇瓣轻轻抿在一起,片刻后,低细的嗓音飘了出来:
“……可以、可以哄的。”
“你想要我怎么哄你?”
在颤着眼睫等待的那几秒钟里,郁慈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比一声鼓噪,手心也微微出汗而变得濡湿。
后颈的那只掌终于离开,郁慈不知为何呼吸忽然乱了一下,贺月寻掐住他的脸将他往后偏了下,对上一双水润润的眼睛。
“是由我说了的话,阿慈待会儿不要哭。”
他的指腹在少年嫣红的唇瓣轻轻摩挲,然后两根手指伸进去刮蹭了,碰到牙齿时,贺月寻黑眸定定看着少年的眼,命令道:
“张开。”
脑中似乎停止了转动,郁慈只会下意识地顺从,启开一条缝能看见其中一小截湿红的舌尖。
如同蚌壳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迫露出。
“好乖。”
男人这样夸到。
这句话如同捏住了少年的软肋,在要求少年将舌尖伸出来、自己搂上腰或者将腿张开一些时,男人都会说一句:
“阿慈,好乖。”
以至于后面被欺负得眼圈红红,睫羽湿答答地黏在一起,少年想哀求男人轻一点或者慢一点时,都会在听见贺月寻那句“阿慈不是说要哄我吗?”
后咽下去。
实在太过过分的时候,少年也只能将咬住自己的指骨,企图将一些破碎到不行的泣音憋回去。
可就算这样,贺月寻还是不肯放过少年,用手指顶开少年红艳艳的唇,看着津液将指尖染得水涔涔的,然后说:
“不要咬,我想听。”
第二天坐在床上的郁慈,看见连细伶的手指上白皙的皮肉也印有一些隐秘的红痕时,咬着唇瓣泪珠坠在睫羽上欲掉不掉。
胭脂没有穿越前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活下去 胭脂穿越后的人生目标活下去,做个有钱的小寡妇 贤王爷在没有遇到胭脂之前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活下去 贤王爷在遇到胭脂后的人生目标活下去,赖...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从噩梦中获得力量,所发生的故事林盛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平凡普通的日常里,多出了一点异样。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让他开始了一段无法形容的诡异旅程。一个庞大的梦魇,一个迷幻的秘密。...
团宠仙女人设1v1蜜宠一朝穿越,姜知绵成为姜家团宠,众星捧月,蜜罐里长大。然后,她给自己加上仙女人设之后,一切就变得疯狂了疼爱姜知绵的二伯上山,有野鸡飞到他锄头上,撞死了讨厌姜知绵的柳巧儿...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aaaaaataroertyaaogiaaantentaaaigsrca00fiesarticeia313168831688sjgabordera0aa...
苏檬因为太受宠被死了,被迫穿进书里历练。于是苏檬为了拉仇恨值开始疯狂发柠檬,一天不发就腰酸背痛腿抽筋儿某女配凭啥你比我强苏檬投胎是个技术活,下辈子好好练练哈听说你大哥是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