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家不知……”
娇喘着将话吐出来,霓裳子娇躯酥软无力,加上现在吴羽还紧压着她,那结实的接触,仿佛令还在体内徘徊的滋味始终不退,让霓裳子的话仿若呻吟,甜得似可挤出蜜来。
她纤手轻推着吴羽胸口,却柔弱地推不开他,散乱的秀还带湿气,轻轻地在枕上拍动着,那举动与其说表现出抗拒,还不如说表现出柔若无骨、软如花蕊的身心臣服。
“没想到……道长仍然嘴硬着呢!”
虽知霓裳子表面柔弱,内心却坚持,要从她口中撬出情报来并不容易。
可都已经泄成这副模样了,她还嘴硬得很,身为男人的吴羽难免感到失威。
他嘿嘿一笑,伸手在霓裳子贲挺的美峰上轻轻扭揉着,弄得才刚,还没从那快乐的滋味里清醒过来的霓裳子一阵柔媚呻吟,纤手推拒的动作愈软了。
那柔怯的模样,令人不由征服大起,正自肌肤紧贴的霓裳子自然感觉得到男人的冲动,舒服得差点连最后一点推拒都要松掉了。
“不……不是嘴硬……啊……公子……夫人……别再玩弄奴了……”
美目轻眯,感觉不只吴羽的手在胸前使坏,邵雪芊的玉手也袭上身来,显然看吴羽和她调情,邵雪芊虽难免妒意,却也分得清轻重,知道此刻必须集中火力对付她,霓裳子不由娇吟。
身心都被征服,对男女之事的渴望便冲破了一切,偏偏她的采补功夫虽已臻化境,但这功夫对同为女人的效果大减,吴羽又不知练了什么功夫,光只肌肤接触就令她情动难抑,这对奸夫妇简直就是她天生的克星,教她想坚持都难。
“若想招供,就得快招,否则……道长这荡的身子骨,雪芊可是很有兴趣的呢!”
听霓裳子欲语还羞,看她柔弱的仿佛只能任人采撷,别说吴羽隐约之间雄风渐炽,连邵雪芊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她责怪地瞪了吴羽一眼,却非气他对这妇轻薄。
“当日君山派一战,道长说要纳雪芊入门,教晓雪芊如何引诱男人,现在正好……让雪芊看道长亲身示范。
不若待会我姐妹再一起上,试试道长连女人都想诱上手的绝妙手段,等道长受不了时……再交给他来个痛痛快快的结尾……”
“别……别这样……哎……奴……奴乖乖招供就是……再那样搞……奴……奴也要受不了了……”
听邵雪芊半带戏谑半带认真的胁迫,霓裳子不由声音更软。
这般快乐虽是前所未有,但她自家知自家事,不论自己原就元阴松散,难耐战,光看方才众女轮流上阵的手段,霓裳子便知自己落入她们手里,只有乖乖待宰的分,她也只能排除对正道中人的成见,选择与其合作。
何况就算她不这么选择,到最后也只能乖乖就范。
男女阴阳相吸本是天理,她荡的本性早随着采补之术深入骨髓,以往在床上胜多败少也还罢了,现在完全被征服,之后只会愈来愈容易在对方威之下败北,即便她爱极了那快乐到极点的惨败滋味,可也不希望自己只能俯听命,毕竟她还有个锦裳门要顾,就算心中想极了成为吴羽荡的俘虏,好歹也得等给锦裳门布置好后路才能放手,“求……求求公子……哎……夫人……别……别再动手……奴……说不出话来了……呜……”
“道长还是快点说吧……”
见霓裳子如此软弱求饶,的反应如此明显,完全是一副已不堪采摘,却又难耐欲刺激的挣扎模样,旁边的解明嫣和辛婉怡已露不忍之色,连邵雪芊都有些松手了,可吴羽在霓裳子傲人美峰上动作的手,却没有丝毫停歇,“既然要逼供……就得确认道长无法扯谎才行……道长还是快些把所知之事吐将出来,在下若不满意,可是不会停手的……”
“可不是吗?”
虽说心中已有不忍,毕竟善泳者溺于水、善战者殁于阵,霓裳子床上何等诱惑媚?在吴羽的种种手段下还是落得如此,换了以前或许邵雪芊还会幸灾乐祸一番,但现在的她却只觉兔死狐悲,可此事关乎自己儿子的大业,邵雪芊自知绝不能手软,吴羽既扮了黑脸,这白脸就只能交给自己了,“道长身子保养得这般好,别说他了……就连雪芊都爱不释手……若道长不快些招供……雪芊可……可忍不住想要……想要再要一次道长了……谁教道长这般美丽诱人呢?”
“是……哎……反正……反正奴什么都吐出来了……奴的精……全被公子采得干干净净的……自然是……是该乖乖吐实……”
一语双关地开了口,却没能阻住两人的手。
霓裳子一边在两人手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一边心中暗想,以往她只怕自己身子不够诱人,不够令人色授魂与,可今日却变成如此后果,确是始料未及。
边欲迎还拒地推阻兼享受着,她一边将自己的所知全都吐了出来,混在无尽甜美的娇喘呻吟,仿佛说的不是剑拔弩张的武林密事,而是甜美快乐到极点的男女欢。
听霓裳子说明,吴羽和邵雪芊对视,手下虽是不停,令霓裳子边说边喘、边喘边说,也不知情报与的呻吟声哪边多些,心下却不由电转,甚至表情都不像开始时那般轻松了。
据霓裳子所言,当日听得商月玄与一戒僧的死讯后,锦裳门和云天七宗立时戒严,可无论是她或晏驾幽,心下都是惴惴,毕竟便不论两人都是高手,光看背后污衣帮和玄袈教的实力,武林中恨得想取两人之命的人不少,但真有这本领的,便不算凤毛麟角,也是屈指可数。
玄袈教的一戒僧也还罢了,毕竟这人武功虽是极高,性格却高傲自负,从不让本门护卫随侍身边,便算不得轻而无备,可若敌方有与他相捋的高手,要伤他性命却也不算太难。
但商月玄生性却是谨慎小心,好像每个善于智计的人都是如此,出入必有高手随侍,却还是被人一举狙杀,甚至连与他一起的数位污衣帮高手也都无幸,消息传来教霓裳子如何不惊?
人在江湖本来就难免恩怨情仇,何况同在黑道联盟,就算锦裳门不占风头,可得罪的人绝不会少二人太多,来犯者若只因着私仇针对二人便罢,若其因不在私仇,又或连自己也是对方的目标,霓裳子自忖可未必逃得出生天,毕竟无论本身武功或帮派势力,她可都比不上两人呢!
最糟的是,偏偏选在这等时机!
虽说黑道联盟势大难惹,但才在君山派损兵折将,虽说曹焉之死令十二连环坞实力大损,少了能压制同盟诸派的筹码,霓裳子心下着实欢喜,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不说,这一仗表面上两边罢兵谈和,可实际上却是黑道联盟输了一仗,又得罪得君山派深了。
君山派本身还不妨,但若因着姬平意的关系,联络上威天盟,即便威天盟内几个盟友已散,这等联盟的实力对受挫的黑道联盟而言,仍不是个好应付的对手,教她如何能不小心翼翼?
后来风云变幻,十二连环坞竟接纳了马轩及其手下的影剑门,趁着黑道联盟大会的时候一举难,令十二连环坞稳定盟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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