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隽走路还不方便,走起来度很慢,我只好一手抱着孩子,一只胳膊用力的搀扶着她,不过仍然要走几步停下来休息一下。
才走出一百米左右,远远的看到高路上,由远处出口方向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群人,大概有5、6个,都是2o岁左右的精壮年轻人,一边走,一边朝每辆他们路过的车的车窗上向车里面张望。
我心里一惊,很大的可能就是奔我和杨隽来的。
我急忙前后张望了一下,我们周围一马平川,大冬天的,连个草丛都没有,完全没有任何遮挡物,不过路边的排水渠到还算深,我赶紧拽着杨隽躲到了深沟里。
杨隽也感觉出局势的紧张,轻声提醒我赶紧报警。
手机掏出来,这附近信号很弱,不过终于还是拨通了11o,接线员听说我们是被坏人围堵,赶紧问我们地址,我大概说了下方位,电话里要我们好好在原地呆着,附近派出所的警察很快就会来保护我们。
听到这些话,我才稍稍放松下来。
可是耳边却突然听到远处有一阵嘈杂,像是有人在跑动和大声叫喊。
壮着胆子,抬起头朝高路方向张望,却惊得我浑身一哆嗦。
刚刚那群人,正从我们刚刚乘坐的出租车那边朝我们这个方向狂奔过来。
我心说不好,急忙拽着杨隽就跑,没跑几步,杨隽就摔倒了。
那群人围拢到我们身边的时候,一辆面包车也急停在我们身边。
我正准备和他们抵抗一番,却连一个回合都不到,就给人七手八脚的按在地上,结结实实给人在头上用硬东西砸了几下。
之前,眯眼看向杨隽,她也被人在头上猛击了几下,然后两个人把她抬起来扔到的面包车上。
看到一个人从我怀里抢走小悔,我终于失去了意识。
我的头像是炸裂般疼痛,有血流在额头上,我哼了一声,立刻又被人在肚子上猛踢了一脚,我剧烈的卷曲起身体,大口的呕吐起来。
我又一次人事不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出我正被人拖着两脚,头朝后的拖行在雪地里。
。
沷怖頁2u2u2u、这里像是郊区的一处废弃的机修厂,周围都是成排的破旧厂房和破旧的车床零件,院子里的积雪像是入冬后就从来没人清扫过。
来到一台黑色的路虎越野车前面,他们才把我放下。
我用力地转头,看到杨隽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架着,也来到了车前。
车门开了,穿着一条黑色貂皮大衣的贺桂芬扭动着肥厚的身躯从车里出来。
她下车来,先接过被人抱在怀里的小悔,装模作样的在怀里晃了晃,转身把孩子送进车里,车里一个保姆模样的阿姨接过孩子。
她得意的跺到我面前,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肩膀,在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轻蔑的说:“咋的?你这是要带着我儿媳妇私奔啊?”
我愤怒地想爬起身,却被人用脚踩着脸死死地固定在地上。
“瞅你那熊逼样!
你他妈也算是个男人?”
贺桂芬说着,朝我脸上啐了一口腥臭的浓痰。
“三嫂!
求你放了海涛,我听你的,我跟你回去,我和小文好好过日子,求你了三嫂!”
杨隽在一边挣扎着,哀求着。
贺桂芬回身一个耳光打在杨隽的脸上,嘶吼道:“三嫂?你他妈该叫我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杨隽愣了一下,很快恍然有所悟的样子急忙朝贺桂芬喊:“妈!
你是我婆婆,我该叫你妈!
求你放过海涛,真的不怪他,是我拉着他来的!”
贺桂芬脸上铺满了得意的笑,摇头晃脑的看着我说:“你说说你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几天我家老三办事,我也没工夫搭理你们,你说你一个有妇之夫,她一个有婆家的老娘们,你俩就这么整天鬼混在一起我们家也就不计较了,咋的这是?还打算领着我家儿媳妇私奔呀?”
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搬开踩在我脸上的脚,狼狈地坐起身,想站起来,却被两个按着肩膀动弹不得,只得朝贺桂芬大声叫:“你家儿媳妇?你问她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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