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同事手里接过扫把,清理沙发角落的时候,感觉有个硬物怎么都扫不进来。
于是她蹲下身去,想是什么东西。
但由于沙发挡住了酒吧的灯,光线一片漆黑,她只好从口袋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对着照了一下。
然后她发现,那里面好像有个方型的金属。
她平常有在客人手里见过类似的打火机,于是俯下身,伸手将它从沙发底下掏出来,打开盖子试了下,果然。
火苗亮起的瞬间,她倏然想起,她被那位叫覃少的压在沙发上时,刚刚那个男人喝止他的时候,就是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从姓覃的身上弹跳下去的,那么应该就是这个打火机吧。
简初将打火机盖子阖上,火苗熄灭,翻着白银色的机身,正反两面刻着一对对称的雄鹰翅膀。
她着这对翅膀,眼睫轻眨了一下。
这是他的打火机
简初嘴角不自觉扬了下,弧度很小,小到她自己都没察觉此刻的心情。
然后,她将打火机和手机一并揣回口袋,然后继续打扫一地狼藉。
工作到凌晨一点,简初乘夜班公交回去。
夜班公交不似白班,往往一两个小时才来一趟,她又还没有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坐在公交站牌上等的时候,开始不停打瞌睡。
公交车过来的时候,车前灯的强光照射过来,将她亮醒,她抬头揉了揉眼睛,确认了眼几路车,而后捂着嘴,打着哈欠,提着疲惫的身子上了车。
这个时候乘车的人很少,包括简初在内,全车只有三个人。
简初刷了卡后,踱步往车厢中部走。
座位随便选,她找了个靠窗的单人座坐了下来。
从这里到她下车的地方,大概是两个小时,简初给自己定了个闹钟,准备一路睡回去。
调好闹钟,她将手机放回包里时,这时,手突然碰到一个硬物,她顺手将那硬物掏出来,着上面那对雄鹰翅膀,不禁用指腹摸了摸。
是雕刻上去的,很有质感。
简初嘴角又不自觉往上扬。
她将打火机放回包里,将包放在胸口抱着,然后就这么嘴角一直牵着笑,脑袋抵在车窗上闭上眼。
自从家里出事后,简初就开始经常做噩梦,梦到的大多是闻斌把母亲打得鲜血淋漓的样子,或者是闻斌在法庭上指着她咆哮、破口大骂。
每当从噩梦中惊喜,她都会发现自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今晚,她却难得地做了个美梦。
也许也不叫美梦,不过是白天打火机的主人出手救她时的场景反复在她脑海中上演罢了。
以至于简初第二天下午醒来,心情仍旧是非常美丽,即便住着几百块的出租屋,吃着快要生理反胃的泡面,她还是兴致勃勃地收拾好自己出门上班去了。
她大概没有察觉到自己其实很想要再见到他,只是觉着如果他什么时候再来的话,她可以把打火机还给他。
所以到酒吧照常换上工作服后,简初还是把那枚打火机揣进了口袋。
正式开始八小时的工作前,经理会给所有人开个短会,简初扎好头发从换衣间出来,跟其他同事一起来到大厅开会的地方,排排站好。
平常都是他们排好队后,经理才会“压轴”
出场,但是今天,他们过来的时候,到经理已经站在那等着了。
“梁总一会儿要来,大家今天要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经理提高嗓音的同时,抬手拍拍掌,提醒大家听他的,“后面的,赶紧的,抓紧时间排好,不要让梁总到你们懒懒散散的样子”
“精神抖擞一点,快点”
经理催催催,大家都听他的抓紧时间排好队,但是又不免窃窃私语,“梁总哪位梁总”
梁景行昨晚过来视察,部分员工有幸撞见过他,便问经理“是昨晚您陪同的那位吗”
“没错。”
经理笑了下说,“他不久前才从国外留学回来,现在已经全面接管梁氏了,咱们酒吧也是梁氏旗下的,新员工可能还不知道,老员工应该是都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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