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膝狠狠把狗压在地上,整个人跪在狗身上,另一只手没有立刻去掰狗嘴,而是抓住被卡住的匕首拔出来,抬起匕首后狠狠插进狗眼睛里,直接把狗脑袋捅了个对穿。
狗在他的膝盖下抽搐了一下躯体,这次连惨叫都没发出就没了动静。
林陌喘了两口气,惨白着脸用匕首撬开狗嘴,把自己的手臂放出来。
他小臂上已经有一小块儿肉没了。
疼痛丝丝缕缕的沁入身体,林陌咬牙没发出一点儿声音,站起来往远处的建筑走去。
他被咬中的那条手臂是右手,滴滴答答的鲜血顺着手臂往下落,然后被衣服给吸收,湿冷发沉。
他感觉被咬中的那条胳膊越来越冷,几乎没了知觉。
也不知道游戏里有没有狂犬疫苗。
他苦里作乐的想。
他在一楼随便推开一个破旧不堪的门走进去,屋子里落满了灰尘,没有一点底干净的地方。
林陌把床上满是尘埃的被子的床单扯下来,露出下面干净的床垫,自己躺上去。
身体在发热,很热很热,四肢都在发软,他在发烧,可是他没有药,只能硬挨过去。
林陌蜷缩在床上,脸烧的通红,额头都是冷汗,头发被汗打湿贴在脸上额头上。
他想起了很小的时候,那是上一年级还是二年级,忘记了。
他发烧烧流鼻血,嘴里也在吐血,吐出来的都是血块儿,那时候跑去上课了,被老师发现,老师害怕在学校里出事,就让他回家了。
他回家了,家里妈妈跑了,爸爸也住在了漂亮阿姨家。
他自己缩在冰冷的被窝里暖着,脑袋搭在床边儿,感觉不对张嘴就能吐出血块儿。
后来迷迷糊糊睡着,睡了一天,自己爬起来吃了点东西,又从柜子里翻出不知道被谁遗忘在里面的蓝白胶囊吃了,喝了点儿热水,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