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白雪面容之上的这一番细微表情变化,尽数落在李延儒眼里,只在心中洋洋得意道:“任你这位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皇族宫主殿下如何清冷高傲,今日还不是让老朽轻轻巧巧的就给玩弄到手了,哼哼,待老朽一会使手段彻彻底底的将你那冷傲清高撕碎,老朽不但要在床上射了你的小嫩穴儿,还要狠狠干你的屁眼。”
心里虽是如此龌蹉想法,但表面之上却是一副行之悲切,哀痛不已的表情,将祈白雪两只笋嫩的足尖儿含在嘴中不住的含吸挑弄。
李延儒隔着一层薄薄丝纱贪婪的含弄着口中清冷佳人那十根玲珑玉秀的娇嫩足趾儿,只觉口舌之中传来一阵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冰凉触感,在既觉清香澹雅的同时又觉舌口芬芳,端的是心神皆爽受用极了,心神共颤之下更是如饮甘霖,拼了命的使出浑身奇技淫巧,勾、舔、含、纳,无一不用其极,试图一步一步的将那生性清冷高傲的祈白雪引入瓮中。
不过稍时功夫,祈白雪只觉足底之上传来一阵诡谲至极的舒张暖痒之意,且直直顺着一对修长美腿蔓延而上,不自觉的腿心儿处一热,下意识的稍稍夹紧。
祈白雪的这番变化虽小,却又哪里瞒得过李延儒这个涉猎淫场甚久,且洞知心性,为了营造今日之局面而苦心策划专研了甚久的真小人,伪君子?旋即心头一喜道:“果然老朽猜得不错,老朽这长腿女学娃儿的致命要害之处便在于此,不错不错,瞧这动静老朽今夜的谋划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李延儒心头一动,却是知道自己今日依借着道德伦理与细薄丝带的敏感束缚已经有了初步成果,哪肯错过这个宝贵机会,当下假意换手错指身背,对着那身形后方俨然已经看的一脸跃跃欲试的赤蛟老妖,荆木王二人连比手势。
荆木王此时嘴角流*仍在犯着痴征尚未反应过来,而那赤蛟老妖却是一直记着几人谋划颇为警醒,一见那牟足了劲正在含弄着祈白雪一对黑丝玉足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蓦地背地里打过来一个手势,倏忽神情一正,连忙一掌拍中那身侧方有些看的呆傻愣神的矮胖子荆木王,神情阴冷,冰测测的怪声怪气骂道:“喂,你这老东西却把我兄弟二人之言都当做了耳旁风不成,让你给咱兄弟掰开那冷傲妮子的大长腿儿看看嫩穴,却还在那里磨磨唧唧的磨蹭个干甚,信不信老夫现在便将你全家都投喂了金蛤。”
言辞之中摩拳擦掌,极是凶恶,好似李延儒回答稍有不慎便会真个出手去做。
果然如同剧本中早已编排好的那般,李延儒那干瘪瘦削的身躯微微一震,忽地仰头哭道:“畜生呐……都是一群畜生呐……”
痛哭之际,瘦削的身躯,颤颤巍巍,颇为艰难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缓缓绕至祈白雪那紧紧闭拢着的一双黑丝美腿,端坐于床间的纤柔身躯之后,微微佝偻下腰身,双手探出,握住祈白雪那两只紧紧套着黑色细长薄纱的修长大腿儿,稍稍犹犹豫豫了一会,像是下定了某种巨大决心一般,把头往侧一撇,毅然闭上双目,用愧然无比的语气在祈白雪耳边哑道:“白雪殿下……老朽无能愧对宫主……但是…还请宫主殿下放心……老朽纵使全家死绝也绝对不会看上一眼。”
说着话间,巍颤颤的抖动着两只枯瘦老手,将祈白雪那一对比率修长,线条极为惊人完美的黑丝玉足慢慢的往外,朝上,小心翼翼的掰打开来。
在殿顶赵启睁大了眼眸如何也不敢置信的惊愕目光之中,却见祈白雪那正对着自己的清冷娇躯微微一丝颤抖,竟无任何反抗,像是认命一般,微微蹙着娥眉儿,任由着她背身之后,那一脸假意悲痛神情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伸手力,往这外方一点一点的掰挪开来。
霎时间偌大个寝宫之内静悄悄的,落针可闻,赤蛟老妖、荆木王二人俱是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眸,静静的等待着那一抹神秘美景浮现在自己眼前。
此时便连带着那殿顶之上一脸惊愕愤怒的赵启亦是眉眼大睁,心头突突,两只铜铃大眼死死的盯着下方场景一瞬不瞬,几乎要瞪出眶外。
“这老骗子简直…太过分了……居然要给白雪殿下掰穴……嗯……不过……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我也还未见过,想来应当是极美极美吧………”
赵启喉头“咕嘟”
一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痴存幻想,却见祈白雪那两只性感修长的黑丝美腿儿已然被李延儒两只枯手以着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斜抱至胸前往外分开,以着赵启那惊人的目力,更是清清楚楚的瞧见了祈白雪那两瓣娇嫩欲滴的白嫩腿根儿处正中有一抹粉嫩至极还略微勾带着些许晶莹水汁的娇羞闭痕豁然乍现在了众人眼帘当中。
&2232o;“不是吧……这怎生会……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居然会是湿了……”
脑海之中转动着疯念的赵启拼命的眨动着双眼,几疑自己全然是眼花看错了。
似乎是为了应证赵启内心中所想之事一般,那一直斜撇着头,紧闭着双目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也不知道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心,那两只正在往外力,掰打着祈白雪两只雪嫩大腿根儿的枯瘦老手中的轻微力道倏忽间又微微大了几分,其中间或带起的力道牵引着祈白雪腿根臀瓣儿处的白嫩玉肌往外伸延拉动,巧力道牵引之下,竟尔硬生生的将祈白雪娇嫩腿心正中那一抹暴露在众人视线目光之内的粉嫩羞痕往外拉开,悄然扩张,直至羞痕之内紧嫩致致,还泛着几缕清浆蜜汁的幽美玉穴毫无遮掩,完完全全的展露在大殿之内几人赤裸裸的火辣目光之中。
此时,只听得寝宫之内那两眼瞪直的荆木王歪歪斜斜的肥厚嘴唇中出‘啊’地一声惊呼道:“格老子的,怪不得在床上玩起来那么紧乎,这刚刚被人日开了小嫩穴没几个月的雏儿看起来就是不一样。”
一旁那同样瞪大眼眸的赤蛟老妖面上神情更是兴奋无比,一连拍动着双掌,嘴里出怪异的音调,不无讥讽道:“怪哉怪哉,老夫竟然也是看走眼了,还倒真以为白雪殿下你有多矜持呢,今日不过是让那李大学士含了含足腿尖儿,又顺带着替我等掰了会嫩穴看,这小嫩腔子里的水儿就已经开往外冒了,若是再让咱们这位李大学士挺着棒儿往内捣上一捣,那咱们的这位白雪殿下岂不是要洪水泛滥。”
在赤蛟老妖那一阵几经癫狂的放浪笑语声中,祈白雪那好看的清冷眉儿再度皱紧了几分,朱唇里蓦地出一声冷音道:“李师且请住手,放我下来。”
那本自正在心中得意洋洋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根本料想不到此时正让自己掰着小嫩穴儿,不停的撩拨着心智的祈白雪羞恼之下居然会说出这等命令口吻,心中惊惧之余一边迅疾对着那面前同样微感吃惊的赤蛟老妖与荆木王二人连使眼色,示意二人收敛狂态,莫要再得寸进尺,一边佯作冲怒上脸的凄声大呵道:“尔等大胆狂徒,怎敢如此轻贱辱及白雪殿下,老朽这次纵算赌上全家性命不要,也决然不会再度为虎作伥,好胆狗贼,老朽这便与你们拼了。”
话音说罢,一张老脸之上再度显现出先前那股子悍然决死之色,放下祈白雪一对黑丝嫩足,一头冲向了那驻足于寝宫之内的胖瘦丑陋二妖。
赤蛟老妖此时也已然意识到了自己一时形骸放浪,狂态作,惹得那床榻之上的清冷佳人心生不豫,于蓦然间出言打断了自己三人全盘定制的私人调教计划,正苦于挖空心思,不知道该如何补救之时,忽地见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了疯似的低头勐冲过来之时,心中暗道了一声:“妙哉!”
一张青皮阴阳怪脸之上显现出一丝只有虐杀人时才会有的狠辣之色,一袭宽大的袖袍之内,那只满覆青鳞的手爪略微一凝,却是暗中凝运起几分半假劲力,一掌打在了那正张牙舞爪疯扑而来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之小腹之上。
“碰”
地一声撞击声响,李延儒那瘦削的枯藁身形被赤蛟老妖一掌击的倒飞出去滚落在地,满是花白头的后脑勺更是一下重重的磕在了宫内玉石地板上,磕的鲜血直流,好不凄惨。
赤蛟老妖满拟为自己这一掌之后就该结束了,故而也未曾留手,动了几分真力,却哪里料想的到,事竟于此,那瘦成一把老骨头,摔在地上头破血流的李延儒此时居然还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赤蛟老妖两眼打量着那满脸决死狠毅神情的李延儒,心中直直打突犯着憷,只在心中暗自嘀咕道:“还要再冲么……糟了,莫非是老夫方才那一掌将这小老儿给震傻打煳涂了不成?这长腿小娘皮的面前可不能作的太假啊,倘若那小老儿再上挨老夫这一记掌风,若刮的实了,还焉有命在?”
赤蛟老妖此时倒真的是在害怕自己一下把控不好直接将那小老儿李延儒一掌拍死,故此抬脚悄悄然往后边退了一步,神情集中,小心凝力掌间,以着那李延儒的枯瘦小身板算计着自己这再度一掌该用什么样的力道去打向哪个部位。
赤蛟老妖额间冒汗,心中正默默然算计,忽听祈白雪口中幽幽一声叹息道:“李师,罢手吧,白雪反正已是不洁之躯,李师如不嫌弃,便请自用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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