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很好带的,你没事的时候就教他读读三字经千字文什么的,给他讲讲文中典故句义,为人姐夫的,总要尽点义务。
。”
“好。”
新晋姐夫徐明卿与怀中安静乖巧的孩童对视了一眼,终是点了点头,他好歹也是容将军的遗孤血脉,能为保护大燕数十年的容将军教导他的孩子他很荣幸,再说这孩子看着聪慧乖巧,因该很好教导的吧。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容昭很高兴有人能接着这个烫手的山芋,警告的看了容安一眼后,就去前厅了。
她还要安排人打造木桶,调配药浴,给军士们调养身体,事情多着呢。
徐明卿见容昭走后,将怀中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放下,牵着他的手,柔声问道,“你刚刚问你姐姐墨悲丝染,是已经了解了这四个字的意思了吗?”
“嗯。”
容安重重的点头,瞪着黑亮的大眼睛,“就是头被染成黑色很悲伤的意思,对不对?”
徐明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一旁的博古架,才堪堪稳住了身子。
他的预感,似乎,成真了。
七日后,容昭带着精神面貌和身体状况头提高了不止一个等次的容家军先去平了小黄山的土匪。
在将小黄山传话的人放回去后,她就用神识一直密切注意这他们的一举一动,现那传话的人回来后被吓的大病一场,现在还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利索,自然他们的想法和打算也没被透漏出去,他们的大当家又忙着抢了一批南方官员给当朝丞相上贡的寿礼,还在那里喜滋滋的数着财宝呢。
在容昭带人攻上山来,拿下了山寨,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时还没从得了一大笔横财的喜悦中回过神来。
“容昭,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容昭朝她翻了一个白眼,简直为他的智商感到捉急,实力差,战力弱,武力渣也就罢了,智商还不在线,真不明白他怎么在这里占山为王这么长时间的。
难道扛着把大刀,留着脸胡子,凶神恶煞的往那一站,老百姓就乖乖的任他们予抢予夺了?
其实容昭这次是想错了,不是小黄山的土匪太弱,是他们容家军太强。
当今大燕腐朽不堪、民生凋敝,老百姓都吃不饱饭了,哪还有力气与这常年打劫吃肉的五大三粗土匪抗衡?而他们容家军纪律严明又常年训练,虽然这几年有所懈怠,那也比一群乌合之众的无赖流氓组成的土匪强过百倍。
再加上她这几天的药浴,为他们减轻了不少暗伤隐患,此消彼长,对付小黄山的土匪,自然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军主,小黄山的土匪已尽数擒获,无一人逃脱,请您下令处置。”
郑铭一身杀气的走了过来,深蓝色的长袍上沾染了斑斑血迹,自容昭重振容家军起,他们就自动改了称呼,不再叫她寨主而是军主了,因为她不再是大黄山的土匪,而是他们容家军的军主。
“领杀了吊在山路前,告诉来往的客商,从此经过小黄山不再有山匪向他们打劫财物。
剩下的人打乱编进容家军,戴罪立功。
另外将容家军重整的事情传播出去,虽然父亲带领的那支部队无人生还,可还有些退伍和调入其他军队的将士,用好了也是一支利刃。”
“是。”
郑铭领命而去。
“主上,我在库房现了好多财宝,我的乖乖,那些钱可够我们用上十几年的了。”
牛大力眉开眼笑的上千报告,乐的眼睛都眯成一道缝了。
容昭一听也来了精神,早就听说这小黄山的人富得流油,看来此言不虚啊。
等她到了库房后,顿时也被这一屋的珠光宝色闪花了眼。
我去,南海小儿拳头大的夜明珠,颗颗大小一致圆润亮泽的珍珠,半人高的红珊瑚树,犀角,玛瑙,象牙,玉器,绫罗绸缎,金银元宝,一箱子一箱子的排在那里,都快赶上一个州的税收了。
“他这是抢了沧州的州衙了?”
金银还好说,玉器也能说的过去,可这些被随意摆放的犀角象牙可不是寻常之物,他们识货吗?
“江南那边的一个转盐使给丞相祝寿,所献礼品都被他们给抢了,估计他们也是想着不拿白不拿的想法,全都给搬回来了,压根不清楚它们的真实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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