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认真‘摆平’。
发现这东西根本没法摆平,于是自暴自弃。
反正她肉多…不怕硌。
顾锦洲合上签字笔,修长干净的手背青筋蔓延,领带也被他慢悠悠扯掉放在一旁。
“小肥兔儿遇到摆不平的事儿了?”
“你不正经。”
阮阮水润娇媚的小鹿眼看他。
“宝贝,讲点道理,是你先动手的。”
“……”
好像是这样的。
阮阮往后撤退,想要逃跑。
顾锦洲攥住了她雪白纤细的脚踝,重新拉进怀里。
“亲亲我的脸,就放过你。”
“啵~”
阮阮亲了他一口。
“错了,不是用嘴巴亲。”
“那是用什么亲?”
“自己想。”
男人斯文败类的声线干净禁欲,意味深长的视线从她锁骨往下滑。
阮阮环抱住自己,弱小无助的摇摇头。
“不可以哦,我才刚刚洗完澡。”
“嗯。
我原本不想弄脏宝贝,但谁让宝贝刚才勾引我。”
“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顾锦洲太会冤枉人了,他在古代肯定不能当官,否则会有多少冤案。
男人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优雅磁性的声音施施然道:“我还没有夸宝贝的演出有多棒,小腰扭得又水灵又娇俏,扭进老公心坎里了。
这次脱了衣服,再扭几下给老公看好吗,一定漂亮死了。”
“不——”
阮阮严肃拒绝,却抵不过顾锦洲癫狂如魔的欲念。
大脑宕机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幸好顾锦洲打了避孕针,否则依照他那么任性的…孩子怕是生了一窝又一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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