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京辞不爽地直接把她脑袋推了回去,然后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刷你牙去!”
门关上了,祁稚无措地眨眨眼:“咋了这是?他也来大姨妈?”
长岛冰茶的威力确实强,祁稚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记忆只停留在跟段京辞拍了一张合照的那个片段。
再后来的
真的不记得了。
受苦的只有段京辞自己,昨晚祁稚在他耳边说完那句话,指尖还抚摸上他的脸颊,就像小猫伸出舌头的舔舐,轻轻柔柔,酥酥麻麻。
脑海中不自觉跳出她在舞池中扭动着身姿的模样,而那条短裤下包裹着的两条纤细的大长腿,白得晃眼。
光是想象着,段京辞就感觉到一股燥热从脑袋冲向腹腔,更别说她现在像八爪鱼一样扒着自己。
又热又轻软的触感,挑动了男人疯狂的邪念。
段京辞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瞧着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沉。
在自己忍无可忍的那一刻,他果断掀开了身上的被子,连拖鞋都没穿好的直接拿起房卡和烟往外走去,整一个落荒而逃的姿态。
段京辞本想去安全通道抽烟,但怕祁稚突然有什么事。
思来想去,遵行就近原则,蹲在门口抽了一根又一根。
而这个酒店的隔音不算好,隔壁房间隐隐传来一些暧昧的声响。
段京辞都气笑了,抽了七八根烟才打开门回去。
床上的人儿已经安安分分地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他的枕头,段京辞不想吵醒她,只能轻手轻脚地去沙发上对付一晚上。
睡前,段京辞还看了一眼时间,才四点半,离天亮怎么都要三四个小时,他无奈地吐出了一口气。
第一次觉得时间走的那么慢,秒秒皆是煎熬。
段京辞办完手续回到酒店时,祁稚也刚好吃饱了,留了另外一份三明治和牛奶给他。
段京辞一晚上没睡好,一睡醒又去忙了一会儿,眼下真是饿得像刚投胎的饿死鬼,扒开包装袋三两口就啃完了一个三明治。
看得祁稚目瞪口呆,她手里还拿着三分之一的三明治:“你活了今天就不活了?”
“咳!”
段京辞毫无防备,嘴里还有没咀嚼完的三明治,直接被小姑娘这一语出惊人弄得呛到了自己:“咳咳咳!”
祁稚赶紧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水水水!”
段京辞一连灌了好几口才顺了下去,他语气不善地说道:“祁稚,你把嘴闭上,让我多活两年。”
祁稚抿唇,手上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表示:ok!
我闭嘴老铁!
退房之后,祁稚本来还想去坚尼地城打卡个拍照景点,但段京辞今天在店里还有预约,而且他也放不下医院那边的情况,只能拒绝了祁稚。
祁稚淡定表示理解万岁,并豁达道:来日方长。
只是返程的路上,祁稚很少说话,车载音乐放着陈奕迅的歌曲。
段京辞目视前方的路,但余光却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副驾的女人,她一直侧着脑袋望着窗外的风景,后脑勺都写着‘拒绝沟通’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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