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胤禛出公差不在府中,我也不必去书房伺候,乐得清闲。
可巧又见乌拉那拉氏遣人送来了几匹上好的锦缎。
待送东西的人离开,我看着桌子上摆着的贡锦,含笑嘲讽道:“无事献殷勤殷勤,有事难指望,好人都让她一人做尽,当真是左右逢源,进退有度,谁都不得罪,难怪能贤名在外。
可惜她这次倒是献错了殷勤,我一心避宠,穿这么好的料子怕晃了自己的眼。”
乌拉那拉氏毕竟是这府里的正主,眼下得了胤禛的庇护,也难得刚过上几天平静的日子。
晚晴素来谨慎,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善,担心我一时意气用事,小心提醒道:“这也是福晋主子的赏赐,也慢待不得。
若格格不喜欢,奴婢入了库,眼不见为净便是。”
我伸手抚了抚锦面,触感柔滑,绣工精湛,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炫目的流光,果然是皇家气派,这东西若放在现代,怕是早就可以当做艺术瑰宝给捧出天价。
面对着这些华丽的蜀锦,我心下突然有了思量,含眸一笑对晚晴说道:“福晋主子赏得东西,咱们自然不能慢待,若放在库房里岂不糟蹋一番心意。
这料子我穿了,明日便送去赶制几身衣裳。
记住,怎样好看就怎样做,只要不僭越规矩就行。”
“格格这是……”
晚晴见我没由来的转变态度,微微一愣,判断着我是当真还只是气话。
我让她无需置疑,照办就好,顺便交代要将做衣服剩下的料子尽数拿回来给我,有别的用处。
晚晴是甚重规矩的人,就算心有疑问却也没问出口,按照我的吩咐将料子拿了出去。
我望着晚晴的背影,敛了笑容,半倚在榻上,心想着她终究不是云惠这样的心腹,有些话无论如何都是要对她有所保留。
幸而她不问,即便她问,我也不会告诉她为什么会如此突然的改变态度。
其实让我改变态度的,并不是蜀锦的美丽,而是这些天我突然想明白一些事。
那天的事一直让我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云惠抵死护主,又如果不是我硬闯书房拼死一搏,那么今天我会在哪里,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人善被人欺,我虽不想害人,但却也不能让人把我给害了。
原本我一直以为低调隐忍就能明哲保身,可是现在看来,我错了,直到云惠身受陷害,而我却只能孤立无援地眼睁睁地哀求乞怜时,我才清楚的体会到自己当初的执拗是多么幼稚可笑。
李氏的报复只是因为胤禛的介入和乌拉那拉氏的借机打压暂时收敛。
可她定然不是会就此释怀的人,而且这件事胤禛从头到尾都没有明确表态,对李氏明显可见维护与偏袒。
我不敢想象,当李氏重新复起时,我将如何时时刻刻提防她的算计。
在这个时代和身处的环境中,即便无争,也必须要学会自保,而唯一自保的方式,就是仪仗更加强大的靠山。
自保并非要放下自尊的摇尾乞怜,也无须厚颜无耻的曲意逢迎,只是做到因势利导的将局面掌握在自己手中,让自己能够在夹缝中求得一份真正的安稳。
要实现这些,我就必须尽一切可能让胤禛的心始终都能向着我,即便他不会爱上我,即便他的身边会有越来越多的女人存在,但对他来说,我都要成为对他来说无可取代的那个人,这样才能不管生什么事,他都不会轻易将我舍弃。
这是一盘棋,我不需要成为最重要的棋子,但也不能沦落为可随意弃之的弃子。
所以,尽管我不会以色事人,更不会刻意讨好,但我会用我的方式,在他心里辟出属于我的位置,求得真正的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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