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尚家家产下的一处酒楼里正歌舞升平。
掌柜受尚老爷吩咐,今夜好酒好菜只招待这些富户。
酒楼大门紧闭,里头却是烛火璀璨,亮堂堂如同白昼。
掌柜打着算盘,一边听着楼上雅间里传来隐约的女子嬉笑声,撇撇嘴,全当自己是个聋子。
“哈哈哈,来来来,满上,满上,往后善堂的事,还要几位多多费心了。”
尚老爷带着尚南珏一同主持这小小的席面,娇俏可人的女子或坐或站,脸上皆是一成不变的柔美笑容。
珠帘后还有数个女子拨弄丝竹,靡靡之音奢华至极。
虽身在清丰县,却似享天上乐。
“来,郑老弟,杨老弟,咱们喝一个!”
“难得尚老兄这么高兴,老弟我也敬尚老兄一杯!”
“哈哈哈,就是,喝,不醉不归!”
细细数来,这桌上竟有十来个人,其中就有经营郑记米行、杨记米行的两家当家人。
除此之外,其余的也都是县里的富户。
推杯换盏间众人早已酒酣耳热,尚老爷见时机差不多,示意雅间里的女子出去。
尚南珏起身打开窗,夜间的凉风带走了几丝酒气。
郑老爷脸上酡红,眼神有些飘忽,“我说尚老兄啊,不就是个女人,用得着这么谨小慎微?这县里,压根没她的份儿!”
尚老爷摇摇头,他尚且清醒一些,“郑老弟,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这新县令可不简单,往后善堂、衙门,凡是要上诸位手底下的店里买东西的,旁的不说,价格,这个数!”
尚老爷比了个“三”
,嘴上道:“翻三倍!
大伙儿把持了县里足足七成商铺,其余些个私人商户也都是些见风使舵的。
大伙儿给善堂、衙门涨价,为着利益,私户多半也要跟着涨价。
介时,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能耐!”
酒盏“砰”
的一声被重重磕在桌上,尚老爷脸色青白,温折桑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而已!
有他们这些富户牵头,县里的私户定然会因为畏惧而不敢低价与她做买卖。
“好!
哈哈哈,尚老兄就是有魄力。
既然如此,大家也不妨卖你这个面子,要涨,大家一块儿涨!”
郑老爷豪迈地笑着,显然一早就想好了措辞。
“是极是极,区区一个黄毛丫头,无甚本事,不过运气好了些,叫她歪打正着坐稳了县令这位置。
可惜啊,还太嫩了,不知所谓!”
杨老爷痛欣下杯中酒,“不过要我说啊,还是太便宜她了,且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她赶了出去,咱们还在县里做天皇老子。”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却没让席上的气氛冷下来,可见他们这些人私底下说过不少这样的话。
尚老爷按住尚南珏想为他添酒的手,道:“凡事欲则不达,再者,她现在正受那些愚民信任,贸然出手,恐会事与愿违啊。
且看看她那穷得叮当响的衙门里还有多少银子吧。”
席中数人又互相恭维一阵,门外候着的女子们又携着一阵香风进来。
接近子时,马车在尚家大门口停下,门房听到动静,连忙开了门,吆喝来几个小厮一同将醉醺醺的尚家父子搀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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