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向刘贵妃保证冻饿不着的刘经宇刘公子,此时正被绑在露天里一根马桩上。
自打被捉来就连水也没摊上一口,这地方略为背风,他身上衣服本来也厚实,不过被绑在这儿将近一日,他自觉已快被冻成了冰棍,起先还叫唤着要见周继戎,过来个士兵一团破布堵了他嘴,这真正是动弹不得无讲可施,冻饿交加之下面青唇白头晕眼花,快要把肠子也悔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我想让大宝攻来着,大宝明明很攻,就攻就攻!
是这个名字的问题么……难道要我把大宝改成大壮……大壮……光名字就好攻好攻,是吧是吧……
好吧,非常时期,我们应该追求高大上的理想,不要拘泥于上下的形式主义问题,两情若是相悦,谁啥什么谁又啥什么都说明不了问题嘛……
回水水:是什么类型的攻?是十分的攻,如此的攻,多么的攻,咳咳……
周继戎进营时特意绕去看了看刘经宇,远远地见他焉头巴脑地搭拉在木头桩子上,半晌不曾动弹一下,便悄声向旁边接来迎接他的白庭玉、方真,时末辰等人问道:“这人别是死了吧?真要死了倒是麻烦……”
几名侍卫相互看了看,白庭玉道:“不会,方才还闹腾来着。
做事的人有分寸,他体质不错,再绑个几天也没事。”
想了想俯身捏一个雪球砸过去。
这一下正中脑门,刘经宇倒十分配合,有气无力地哼哼了两声。
周继戎放下心来,再看姓刘的这蓬头垢面猥琐狼狈的德性,心中畅快,刚嘿嘿笑了两声,又想自己现在不便与他照面,否则日后说起与今日不便出城的话自相矛盾。
他暂且忍住不惊动刘经宇,悄悄退回营中大帐里,这才捶着桌子一通笑。
白庭玉见惯了他的性情,也不来理会,只等他笑够了方才倒了杯热茶递过来,顺手又拿起铁钎将火盆中的炭火拨旺,一边问道:“侯爷打算怎么处置他。”
“我本来想……”
周继戎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笑,转念记起自己已经答应明日把他完完整整地放回去。
想把他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的算盘于是落了空,不过看到刘经宇那样子,也算出了口气。
周继戎道:“我哥叫我明天把他放回去,现在不好拿他怎样,你找人去吓唬吓唬他,从他身上榨点油水出来,再绑他一夜好了……我哥让我今年留在京中过年,你们也不必赶着回去,也一道留下来吧,小白你看看还缺什么,明天赶快让人去置办,这是眼下的要紧事,离过年也没几天了。”
白庭玉比他大着四五岁,被他小白小白地叫却已经习以为常。
闻言应了声‘是’当下将几个头领叫进帐来,商量在京中过年的事。
周继戎在一旁听着,又与几人说笑一阵,这夜就宿在了营中。
到第二日装作刚刚赶到的样子去看刘经宇,大惊小怪地让人把他放下来,不等刘经宇开口,他便抢在前头道:“刘兄,这都是一场误会。
你回去了要向贵妃娘娘解释清楚,我一来就让人放了你,我可没有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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