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冯乐真突然从梦中惊醒,盯着还在熟睡的陈尽安了许久,最后独自起身。
已经是秋天,京都的夜晚透着凉意,地面更是冷得厉害,她却不肯穿鞋,只赤着脚走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值守的宫人瞧见了连忙就要行礼问询,却被她摆摆手示意不要过来。
她就这样独自一人出了殿门,走到了园子里坐下。
今夜繁星满天,得出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园子里已经摆满了菊花,姹紫嫣红的好不热闹,她置身于这样的景色里,久久不语。
一阵风起,带走她身上最后一丝热意,她轻轻一颤,刚要唤人给自己拿件衣裳,披风便突然覆在了身上。
冯乐真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何时醒的”
“皇上醒了没多久,”
陈尽安回答着,绕到她膝前半蹲下,低着头给她擦脚,“皇上怎么突然出来了”
“突然做了噩梦,便睡不着了。”
冯乐真缓缓道。
陈尽安仍垂着眼眸“什么噩梦”
“梦见当年,朕生的是个儿子。”
冯乐真回答。
陈尽安手上的动作一停,抬眸望向她的眼睛。
就在他们成婚的第三年,冯乐真突然有了身孕。
对于已经近乎绝后的皇室而言,她能顺利怀孕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对她来说却并非如此。
“如果这个孩子是个儿子,纵然朝臣今日慑于朕的威严不敢提让位之事,将来待朕老去,他正当年,朕还能保得住自己的皇位吗”
“即便他被朕教养得足够孝顺听话,会老实等到朕百年之后再继承皇位,又是否会推翻朕一举设立的女官制度那些好不容易如男子一般生出野心的女子,是否又得回到家里去,做个只会生儿育女洒扫做饭的器物他若将来有孩子,又是否会将皇位传给贤明的女儿,而非无能的儿子”
“朕并非什么都往坏处想,只是天底下大多数男人都长了同一条舌头,朕也不知他是否也会如此,万一他没能免俗,那朕的功过,朕这么多年来的筹谋,在他和他手下的史官中,又会是什么模样”
她年近三十,好不容易有了第一个子嗣,却不见半分喜悦,反而透着几分无情,“朕登基也有几年时间了,诸多朝臣仍在盼着一个男人做他们的皇帝,并非他们愚蠢,而是观念根深蒂固,唯有经过几十年、上百年的清洗,等到真正的老顽固都被熬死了,新的风气涌进来,方能彻底改变这一切,这个过程至少要历经两三代帝王,若下一任皇帝是男人,那朕如今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毁于一旦。”
她在说完这些话后,陈尽安久久不语,最后只是握住她的手“或许是女儿呢”
“朕赌不起,”
冯乐真着两人交握的手,眉眼和缓了几分,“朕原本想着自己这身子已经无法生育,在宗室里抱养一个女儿也是好的,却不曾想会有这样的例外。”
她和从前一样,不想将皇位交给旁系血脉,但相比后继无人,亦或是生下一个儿
子来继承皇位,让她这么多年的筹谋都毁之一旦,她倒宁愿抱来一个女儿自行教养,也唯有女儿,才能理解她的想法她的抱负,然后一代一代执行下去。
陈尽安陷入更长久的沉默,直到桌上的一支蜡烛被风无意间吹熄,他才缓缓开口“我听皇上的。”
“尽安”
“能陪在皇上身边,已经是我几世修来的福了,”
陈尽安知道她想说什么,但还是打断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子嗣一事上,我本就从未妄想过,我只希望能长长久久地陪在皇上身边,着皇上做自己想做的事。”
冯乐真缓缓呼出一口热气,张开双臂将他抱住“觉得朕极端吗”
“有些事要想彻底扭转,必然要极端一些,我能明白的,”
陈尽安能感觉到衣领上多几分濡湿的热气,心里突然有些难受,“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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