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扒开帘子坐到了娇娘身边去,遗憾是,这次回来不是时候,人家只脱了亵裤,广袖衫子,齐胸长裙都穿好好,只有一双光溜溜秋香色裙纱里埋着,一只脚上还套着一条珊瑚红三角亵裤。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少顷,娇娘抱起绣花枕头就砸他,那条原本被她拽手心里正要穿小裤就那么晃啊晃挂着,配上那一条修长,啧,可真让人浮想联翩,自然,是得忽略了她那鼓鼓大肚子。
“出去,出去。”
凤移花一把就搂住了她,扔了枕头,腾出一只手来她大腿上乱摸,咪咪笑着威胁道:“乖娇娘,跟爷说说,这‘有孕女子容易脏了衣裳’是何解?难不成真如爷想那般,是想爷想,那处湿漉漉?”
“滚蛋。”
娇娘瞪他,又绷不住脸,便扒住他前襟,枕着他肩膀笑道:“我问过姜妈妈,姜妈妈说这是正常,生完孩子慢慢就好了。”
“说确切些,爷又不是女人。”
凤移花把耳朵凑过去硬要知道。
娇娘羞恼不过,只得这头犟驴耳朵边上说了。
她自己知道是白带增多了,可他不知那是什么,她只得委婉说是水多了。
“原来如此。”
他极为严肃点头,“是该勤换着点小衣,若是淹红了那处可不好。”
娇娘羞愤,抱住他脖子,拉下他脸就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还不敢太用力,怕留下印记,他明日要上宿。
她觉得自己眼光有问题,这人一点也不温润如玉,他还是那个死样,床帏里荤素不忌,以调戏她满脸通红为乐。
他笑眉眼弯弯,由得她咬了一会儿泄完了才道:“你躺着,爷给看看,嗯,看看兴许就多了。”
“……去。”
娇娘撑着他手臂,又去拽那小裤往脚上套,反正有裙子护住该护住,她只当穿了过膝裙了,“今日怎回来早。”
她可是瞅准了他回不来才忍不住换衣裳,怎想又被他撞见了。
“这不是想你想吗。”
那眼睛贼溜溜往裙子里头瞭,手也不闲着,握着脚踝就给转动了个方向,让她双腿叉开对着他正面。
“做什么。”
她忙拉裙子盖住私密。
这姿势让她想起他们才刚开始那几日,他混账趴她那里抹yao,顿时,脸上就起了火似得,腿脚也开始不老实踢蹬起来,“放手。”
“给爷瞅瞅那朵花儿长如何了,久不被爷浇灌,可是干渴极了?”
说着那手就滑了进去。
这种时候她能说啥?
啥也不能说,说啥也是她吃亏。
娇娘索xg掩耳盗铃,把脸往绮丛被子里一埋,爷,您自己玩吧,爱咋整咋整,说跟那朵花儿不是她似得。
凤移花笑咪咪钻到裙子里瞅了个彻底,那光秃秃盛开红肿地方戳弄了会儿,本也只是逗逗她,没想做什么,这一近了她身,见到这个娇人,闻着这股香甜味儿,他着了魔似得就吻了上去。
娇娘蓦地抓扯住床褥,出了轻微羞耻声,鼻翼翕合,渐渐喘息不匀起来。
自有孕之后她便现,她这身子较之之前敏感了,那种需求似乎也比之前大,像现,他只是浅弄了几下,她就有了感觉。
她柔顺躺着,牙齿咬着被子,紧紧揪扯着身下褥子,bao来很突然,瞬间功夫就有种被洪水冲刷了一遍感觉,全身都没了力气。
他从下边爬上来,唇瓣带着靡丽水泽,扣住她双手,低头便狠狠吻了她,半响之后头也不抬落荒而逃,眼睛压根没看她,连个眼风都没扫她。
娇娘也觉挺难为情,似乎哪里不对劲,可一时也想不明白,好晚膳时他准点回来了,两个人静悄悄吃了顿饭,他回小书房看书,她去荷塘畔散步,到了该睡觉时候,娇娘先爬上床躺着,之后他也洗漱过,带着一身自然清香躺到了她身边。
气氛有些怪,可娇娘却不觉得心里酸、难受、或者怨怪什么,反而是羞赧中夹杂着丝丝难为情。
失手摔了一下游戏头盔,谁曾想,居然摔出一个金手指苏白手上多了个没人能看见的进度条,每隔10个小时,就能创造一个bug第一个bug,苏白提前了全球玩家十个多小时,进入了游戏等所有玩家进入游戏后,苏白已经...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日万字更新]影后唐时玥穿成农家傻女,头顶草原爹,奇葩白莲娘,骂街杀熟招摇撞骗的亲人,我家的糟心数不清。那又怎样天生锦鲤体质,跟我躺赢盘我福多逢凶化吉坐地生金了解下否极泰来万人之上了解下咳...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有着一头栗棕色头发,打着一个耳钉,身材伟岸,一双带着清晨露水的桃花眼,鼻梁俊挺,唇如玫瑰花瓣,棱角分明,看起来很潮很优越的魏逸豪,却烦恼不已学的专业从热门变冷门毕业后,工作更是难找吃饭房租都成了...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