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娴雅说的很轻,而且尾音带着欢愉的笑意,但这几个字却如同擂鼓几乎将我的耳膜震裂,我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恶毒,一个女人若是没了子宫还能算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吗?
我剧烈的挣扎着,震得整个床砰砰直响,手腕上的旧伤还没有好,现在又被勒出了几道血印子,我顾不得疼痛,只想拼命的挣脱。
曲娴雅用嫩白的手指捂住红唇,咯咯的笑了起来:“阿悄,你再挣扎也是徒劳无力的,我劝你还是剩点力气吧,毕竟麻药劲要是下去,会很痛的。”
我嘶哑着嗓子大骂:“贱人,你真狠毒!
就算是婊子也没有你曲大小姐的手段卑鄙!”
曲娴雅端着咖啡缓缓走来,在阳光的光影里,她的身躯是那么娇俏优雅,可偏偏这具身体里裹挟着一颗肮脏的心,她到底有多恶毒才会想到动手术摘掉我的子宫。
她走到我的跟前,我狠狠的啐了她一口,几乎把所有肮脏的词语像脏水一样的泼洒在她的身上,可在咒骂的过程中,我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望,像是黔驴技穷一般,等待着老虎对我的撕咬。
面对我的声嘶力竭,曲娴雅则显得异常的淡定,她抬手将滚烫的咖啡浇在我的脸上,我无法躲避,只能承受这种滚烫的折磨,疼得我身体痉挛,却不肯求饶,因为我很清楚,就算我可怜巴巴的求她放过我,她也不肯,换来的只是屈辱。
“阿悄,你知道吗?我多想用滚烫的开水把你这张脸浇烂,只不过现在霍瑾年稀罕你,我就让你多在他身边嘚瑟几天,但是你要明白……”
曲娴雅尖利的指甲在我刚刚被烫哄的脸上狠狠的划出一道血印子,顺着我的锁骨停留在我的峰峦处,用手狠狠的掐着:“瑾年喜欢的不过是你这张皮囊,等他玩腻了,你什么都不是!”
她用的力气很大,那个地方又极其敏感,疼得我倒抽冷气,紧紧的咬着牙床。
她看到我这么痛苦,满意的松开了手,从包包里掏出纸巾细细的擦着手指:“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她把纸巾狠狠的丢进了垃圾筐里,然后坐在座椅上像看热闹似的欣赏着我的挣扎,我的痛苦。
我在她面前仿佛是一头待宰的羔羊,就算把牢笼撞得头破血流也换不起任何人的怜悯。
麻醉师开始为我打麻药,我拼命的挣扎着,他似乎有些生气:“老实点,这样你也少收点罪!”
他把针头狠狠的扎进了我的血管里,还没来得及把麻药推进去,就听到砰得一声两扇门被一股大力从外面踹开了,只见霍瑾年阴沉着一张脸,带着一身的煞气从外面疾步走进来。
他的身上像是裹挟着冷风,冲的我脑门凉,但心里却涌动着一股热流,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壳而出,阳光散落在他的身上,将他挺拔的身形勾勒出一道金边,让我的眼前一片炫目,我颤声道:“霍瑾年……”
当这三个字落下时,我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麻醉师被霍瑾年的气势吓到了,他依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动作,甚至忘了把麻药往里面推送,我的血液反而被吸入了针管,整个透明的针管被染成了血色。
霍瑾年走过来一脚把麻醉师踹翻,抬手把我身上的麻药拔了下来,青冥青阎立刻为我解开手脚上的绑带。
当霍瑾年看到我脸上的划痕时,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我飞快的抱住了他,对我而言,他现在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不再伪装坚强,而是窝在他的怀里抽泣起来:“瑾年,刚才我好怕……”
他抱住我的身子,抬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来了就不会有事了。”
此刻的霍瑾年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连声音都带着温柔的嘶哑,我想是坠入了一个温柔的梦境,将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不肯醒来。
曲娴雅起身冷笑道:“霍瑾年,你还记得你答应过什么吗?我可以让这个女人留在你的身边,但绝不会允许她生下你的孩子,为了以绝后患,只能摘掉她的子宫!”
曲娴雅见霍瑾年一直温柔的搂着我,她那副温柔的面孔瞬间撕裂成渣渣,几乎咆哮道:“这是我最后的让步,否则就让这个女人滚!
我可以允许你去包任何女人,也绝不会让这样一个肮脏不堪的婊子留在你的身边!”
啪!
霍瑾年狠狠的抽了曲娴雅一个耳光,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气得胸脯不断的起伏:“霍瑾年,老爷子说我可以所以处置她的生死,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不要她的子宫,我要她马上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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