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缈的想法变得不可收拾起来，各种主意齐齐往脑袋里钻。
“初始形象要可爱一点，但又不能只有可爱，要有一点点的……贱，可爱的那种贱，欠欠的感觉，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季疏缈真诚地发问。
工作人员愣了愣：“大概能理解，我们先做几版您看看再说？”
季疏缈打了个响指：“就这么办。”
季疏缈爽快地刷卡付了定金，全程喝茶当保镖的季书朗起了个镶边的作用。
离开了工作室，季疏缈看着街边超市摆在外边的冰柜，拉着朗哥的手摇了摇：“我要吃雪糕，雪糕糕。”
“你吃屁，不看看现在什么天气，给你买雪糕我回家得被攮死。”
季书朗不容商量地拒绝，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拎着季疏缈的后衣领上了车。
生活不易，季疏缈叹气。
她能刷卡刷五万，却没有雪糕自由，难瘦，香菇。
两人走后，一个穿着黑色卫衣、戴着兜帽的女孩从一辆黑色奔驰保姆车上下来，叼着棒棒糖，吊儿郎当地上楼进了工作室。
“小老板，您怎么来了？”
工作人员谄媚地上前，“哎呦，我说今儿的订单怎么自己上门来了，原来是您的福气带来的啊。”
女孩扯下兜帽，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碎发掩盖下的双眼尽是懒散和不屑。
小舅舅安排的人勉强能用，就是马屁拍得太生硬。
黎想揉了揉被兜帽压塌的短发，径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那人就弓着腰亦步亦趋地跟着。
看完季疏缈的要求，黎想“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