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经背过身去重整棋盘。
宜中哈哈大笑:“这孩子这辈子都会记得永不迟到。”
笑停了,问,“干嘛这么苛刻?骗了人来又让人走?”
“谁让他迟到。”
“不是因为迟到。”
宜中看着我,好像看穿了我,我忽然变得很紧张。
只听他说:“是你根本不喜欢这个男孩子。
喜欢一个人的眼光不是这样的,你的眼里一点激情都没有,下棋的时候,你连眼角都不看他。
有些人因为太喜欢一个人而变得挑剔,但你不是,他走了,你根本不在乎。”
我深吸一口气,牵动了撕心裂肺的疼。
他看得出我不喜欢那男孩子,可是怎么就看不出我喜欢他呢?从12岁到17岁,我所有的激情都给了他,心里眼里,再也放不下其他的人。
他怎么就看不出呢?也许,就是因为从12岁到17岁,我都一直这样激情澎湃地看着他,才让他习以为常,看不出那深埋的痴情并不单纯属于一个小女孩对于大哥哥的爱吗?我抬起头:“的确,我没打算要跟他去看电影。
我约他来,只是以为你会忌妒。”
“你在说什么?”
宜中大大吃惊,“你懂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懂。
我当然懂。”
我炽热地看着他,不顾一切地表白,“早在12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很懂得,宜中,我喜欢你。
我早就跟你说过,要你等我,等我长大了嫁给你。
可是你没有等,你迫不及待地结了婚,新娘不是我!”
宜中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过了半晌,拎起外套来转身走了出去。
从此那个每周末一次的报到便结束了,宜中再也不肯来喝我的百花粥,也不再带我去看电影或者试餐馆。
我深深后悔,躲在花房里哭得口干舌燥。
自从宜中结婚,我就有了这个一伤心就跑到花房痛哭的习惯。
我的眼泪,成了那些花儿最好的养料,花的芬芳里,充满着一种忧伤的味道。
白芍问:“宜中哥怎么好久都不来了?”
妈妈说:“是有家的人了,怎么能让人家个个周末都来陪我们?再说小李子有了身孕,身边离不开人,诊所的事儿又多,大概很忙吧。”
小李子是宜中的妻,护士,医生的天然绝配,如今则成了宜中诊所的老板娘——宜中在文艺北路开了诊所,和妈妈的花店只隔一条街,店面不大,规模和爸爸当年不能比,可是也渐渐做出名声来。
我不喜欢小李子,不是因为她是宋太太,而是因为她太知道自己是宋太太,开口闭口都要提着丈夫的名字:“我们家宜中呀,说他粗心吧,记我预产期记得比什么都清,一天三次看着我吃药;说他细心吧,又老是记不住我喜欢吃什么。
他倒是肯下厨,可是顿顿都是那几样,我有时候害口不想吃,看他忙得那一脸汗,又不忍心。”
“我们家宜中”
长“我们家宜中”
短,不由得我不生气。
宜中当然是你家人,这没错儿,可是同一个小女孩炫耀什么?不过也许她没有当我是小女孩儿。
只有她没有当我是小女孩儿。
也许她是最了解我心意的人,谁知道呢?再不喜欢她,也还是要喊她嫂子,在她生产的时候提了水果鲜花鸡蛋补品去探望,满脸堆笑,满口说恭喜恭喜——真不想那样虚伪,可是除此,我又有什么藉口去见宜中?每次去妈妈花店帮忙,我总是提前一站下车,自北而南,徒步走过整条文艺路。
一次都没有遇上宜中。
他的诊所的门有时关着有时半开,常常看到不同的人进进出出,甚至有一次远远看到小李子在门口同客人寒暄。
生产之后,她胖了许多,一直没有再瘦回去,说话的嗓门也大许多,隔着街都能听到她笑——但是一次都没有遇上宜中出来,与我打个照面。
无缘也就是这样子吧?但是我仍不肯死心,只默默地长大,等待长成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吸引宜中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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