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的说完,我有一瞬的怔愣,然后扯唇一笑,说:“怎么,还怕我在你的酒里下药不成?”
他挑了一下眉,不屑地说道:“谅你也不敢!”
我暧昧勾住了他的手臂,仰头将酒喝下,然后看着他一点点将一杯猩红的液体滑进嗓子里。
他的酒杯里确实被下了药,不过只是一种安眠药,我在进去kt之前就和安然说过,我不陪睡。
以前不陪,以后也不会陪。
以前我是觉得做人要有底线,但是后来我觉得白白把自己现身给那些臭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他们不配得到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悠悠地睁开眼睛,扭头看见姓刘的还在我旁边熟睡呢,我便悄悄的起了床,准备穿衣服走人。
却不曾想,我的手腕一紧,居然被他给抓住了,我忙得回头,诧异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睁开眼睛,扭过头来笑着看我,眼中闪烁着我看不懂的神色,他淡淡地说道:“在半小时以前我就已经醒了,只是看你还睡着,就没打扰你,怎么你这就想走了?”
我心微微沉了沉,低眸眼波流转,抬眸笑靥如花,这个人,很危险。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可不是要辜负了这大好的时光?”
他松开我的手,坐起身来,蚕丝被滑至他的腰间,露出上半身麦色的健康的肌肤,看来他平时练的很好,身上没有一块赘肉,看起来十分的紧实健硕。
他促狭着眼睛看着我。
“昨晚,我们生了什么吗?”
我用手点了点他的鼻头,娇嗔道:“怎么,这么快就不想承认昨晚对我做过什么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佯装生气了,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我当时身上只穿了件乳白色的绸缎吊带睡衣,裙子很短,刚好遮住屁股而已。
大腿根部往下春光无限,上半身几乎只遮住了一小半胸,妖媚惹火。
他变了说话的语气,他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记不得昨天晚上生了什么了。”
我抱着双臂赤脚站在地上,光洁的脚丫闪着莹白的光晕,“哼,你就直说你后悔昨天晚上跟我在一起就得了。”
我就破下驴连忙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走之前还撂下狠话。
“姓刘的,想我来之前还挺敬重你的,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哼,我算是记住你了。”
说完,我连忙离开,表现的还特别气愤似的。
我想,当我走后他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一定会看见那褶皱的床单上的一抹嫣红,倒时候他一定会大吃一惊,从此他便记住我了。
我的第一次早就给了峰少了,床单上的血是我昨晚忍痛扎破了手指滴上的血。
在我离开米兰达酒店的半小时内,我的手机响了不下五十次,全都是那个姓刘的给我打的。
我看着手机上闪烁的手机号码,笑得妩媚而又冰冷。
男人不过就是个用来给枯燥无味的生活加点味道的,中不中意全凭我自个的心情,我没有接电话,而是任由手机聒噪的一直响着。
手机后来终于消停了,可消停了还没有半个小时呢,它又响了,我咬咬牙,忍住将手机砸了的冲动,拿起手机一看,来电人居然是“混蛋”
。
“混蛋”
是我给峰少做的手机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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