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有一群人坚信,从年轻人的血液和肝脏提取物中,可以汲取到他们的生命能量。
通过把这些作为日常饮料,就可以延年益寿。
以高档酒作为包装,这种东西可以轻易地走完运输渠道,到他们每个人家中的橱柜里。”
陆去补充说明,“并且因为混在大量真正的酒里,也翻不出究竟是谁购买的,除非精确查找到某一瓶。”
“我明白了,就是西方那群占着位置几十年了,还不愿意放手的老不死们,不甘心被新一代挤下去,准备江山万代呗。”
香鸢的话语中充满着零零后的冲劲,“也不知道是图啥,我记得某一位都痴呆窜稀了,还坚持在一线岗位上。”
“这话可不兴讲啊。”
陆去拦住了香鸢继续口无遮拦下去。
总之,本来事情到了这里就已经结束了——在监控录像上看到了某位,同属于某盟,并且在电视机上才能看到的大人物之后,我们这个小小的、弱不禁风的跨国犯罪组织,就已经达成了共识。
至于凯尔微特的事?这倒真不是米珐出的手。
那个监控录像的画面实在过于血腥,所以我在这里进行一个简单的转述。
大概就是,米珐探查的手伸得太长,所以上面的人为了警告他,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得力助手兼老相好凯尔微特变成了绫波——抱歉,这里似乎不适合玩这个梗,总之,变成了某种看起来像是红酒的东西。
更为恶心的是,米珐还被逼着喝下去了整整一杯。
我当时看着那个画面,感觉自己足足一年都不想喝红酒了——顺便说一下,现在一年已经过了,我的禁红酒令解除了。
所以保险箱里的那管液体,是米珐自己再催吐出来的——这么一想,艾欣还真是机智,没有当场打开来闻。
不然,不说当场被熏晕的问题,管家打开门的时候估计都能闻到异常,那两人就没有那么容易走了,那估计最好情况下就是从庄园到大使馆到监狱的移交路线——真要是求助了,两人可都背着案底呢。
不过米珐也提前留了一手,他很早之前就在房间里装过高清针孔摄像头,当然本来是做他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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