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说,等林小姐您生理期结束后,要每日喝完一碗中药调理身体,以便备孕。”
李阿姨的话音刚落地,林冬就因他的临行前叮嘱脸颊一热,空气里头有尴尬在蔓延。
“我知道了。”
林冬摸摸滚烫的脸颊,心中暗骂陈谨言就算出去忙也不忘提醒她备孕这件事。
不过...他想要孩子这个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确定订婚后的那段日子里,经常能看到他捧着关于备孕的书籍阅读,在欢爱的时候也会可刻意不做安全措施,并在她耳边说起关于孩子的话题。
虽说她很喜欢孩子,但是那个时候她对他只有防备与欺骗,怎么可能为了个游走在黑暗的家族生下孩子,想也不可能。
可是现在...
要是她真的怀孩子了,那这个孩子的身份永远都见不得光,包括她自己,作为陈谨言养在这儿的地下情人,哪天要是被他的妻子发现...
林冬完全能够想到那天到来之际,她的地下情人身份曝光,被所有人指着鼻子骂插足别人的婚姻,孩子长大后也会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
她越想越烦躁,手里书本的文字也让她看得眼晕,索性把书合上扔到一边,努力排空脑海里那些越想越纷乱的思绪。
闭眼睡觉,陈谨言那张脸就不停的眼前晃,各种神情的都有,喜,怒,哀,乐,曾经还能看见喜与乐的脸上,现在只能看到怒与哀。
陈谨言他,真的会在她生下孩子后,放她走吗?
她无法确定,依她对陈谨言的了解,他并不可能就会这么算了,要知道,他的父亲和亲人都可是被她亲手送进的监狱,按他锱铢必较的性子,定然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林冬想得头晕,索性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一夜多梦直至第二天。
第二天她刚醒来,负责她每日饮食的陈阿姨就端着散发着苦味的中药推门而入,她本想着等汤药凉了点再喝,谁想陈阿姨说:陈先生走前叮嘱过,说是要我亲眼看着少夫人把药喝完才能走。
林冬没辙,捏着鼻子咕咚几口把苦到舌根发麻的药一饮而尽,后来接连着七天,每次在她午饭或是晚饭后,陈阿姨都会端着中药进房间,并亲眼看着她把药喝完才会离开。
兴许是这几天中药的调理,她的脸色看起来红润很多,每晚的睡眠也好了很多。
“陈阿姨,你先把中药放在床头柜吧,我去洗个澡。”
第八天,林冬的生理期按时结束,她嗅了嗅身上生理期结束带来的气味,有些难以忍受,于是和陈阿姨提了嘴。
“行,那少夫人您记得把它喝完。”
陈阿姨离开,她钻进浴室脱下睡裙,站在落地镜前打量自己的身体,接近小半个月的时间,以前平坦的小腹多了些肉肉,双手又试着握了握似是丰满不少的乳房,想到陈谨言在床事上总是喜欢揉胸,就算睡着了也会握着她的胸入睡,难怪最近感觉胸总是涨涨的。
握着握着,林冬忽感小穴一阵酸软,不经意望向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绯红,眼里春波荡漾,一副渴求的样子是她曾经最厌恶的一面。
镜子,曾经见证过无数次她和陈谨言的性爱,他有时候格外喜欢压着她在浴室里做,比如在洗手台前,压下她的背,大掌掐着她的臀,用那根肉刃深深地从身后撞入她的花心...
甚至有时还会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将她的双腿架在肘弯,逼迫她看着镜子里的男女是如何做爱的,看他的性器是如何被她的嫩穴紧紧吸附,每每抽离都会带出殷红的软肉的...
想到那些旖旎的画面,她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腿间滴下,垂眸看过去,是她情动时才会流下的爱液。
林冬咬唇甩头,强压下身体在极度渴求的欲望,走到花洒下,让水流冲去浑身的燥热与难耐。
楼下,陈谨言风尘仆仆的回到家,听陈阿姨说这几天林冬有在好好喝药调理身体,心情登时好了不少,想也没想直往二楼主卧而去。
他推开门,看到地上的链子延伸进紧闭的浴室房门,暖橙色的光里透出女人若隐若现的身影,喉间一紧,顿感打在颈间的领带有些勒得慌,于是伸手解开领带,随意扔向一边。
正在花洒下清洗乳房的林冬并未注意到身后慢慢靠近的男人,她低头看手心滑过挺立的乳尖,小腹紧缩,空虚难耐的感觉再次袭来。
在她欲要发出一声嘤咛时,一双干燥的大手贴上她的小腹,修长的指尖深深探入她的花穴。
“你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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