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女子的呻吟声从远处的帐内传来。
袁新与徐庶对视了一眼,管亥这老小子也太夸张了吧!
扑哧一笑,两人回到了各自的帐中。
三日后的黎明,一大早,廖化的大噪门就如破锣似的嚷嚷开了,吵的袁新耳朵嗡嗡的。
“我说元俭你说你来就来呗,还乱嚷嚷个屁呀!”
袁新睡眼惺松的打着哈欠。
“主公啊,我想你呀,得让你记得我呀!”
廖化一脸的真诚。
“我靠,你七个老婆在那还能想起我,这回伤好了又能成天运动了。”
袁新调笑道。
“嗨,主公,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对你的景仰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河水泛滥一不可收拾。”
“是谁说的,妈妈的,这不是侵权吗?”
徐庶边说边撸着袖子从帐外走了进来。
“我说元直,我不就是叙一下心情吗,用得着这样吗?”
廖化嚷嚷道。
“行了行了,都给我打住,我知道你们都对我景仰,我从内心来说还是很乐意接受你们的真情的,不过不要在早上说,尤其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嚷嚷!”
袁新的眼睛瞪的溜圆,一下子把二人往下说的话吓了回去。
袁新真要是起脾气来,谁也吃不消。
“行了,谈下一话题!
这人生就像一个小盒……”
妈妈的,本山大叔的话怎么脱口说出来了。
“谈下下一个话题,这攻城武器押来了没有!”
袁新暗自一咂舌,心说差一点儿说成“这来时的车票谁报了。”
幸好转的快。
“主公呀,这些大家伙我都带来了,可累的我够呛,你是不是要靠劳靠劳一下我呀,有没有什么大眼睛啦,白皮肤啦,大屁股的美女之类的啦?”
“我靠,就想这个,有到是有,不过,嘿嘿……”
袁新一笑。
“在哪呢?”
廖化的眼睛睁的老大。
“她在…嘿嘿嘿…在管亥的肚皮底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