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还觉得前天晚上的事,没有我你能安稳度过?还有脸来替苏经理求情?你对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迟钝!”
他不顾她的羞耻,一针见血的戳穿她,因为她仅有的一条底裤上,已经沾了些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奇怪热流。
那种感觉很陌生,她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南景深咬牙切齿的,最后出一声低吼:“你他妈以为,愿意为你冲冷水澡的,除了我还有别人?”
她已经吓破了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怔怔的看着他一翻一合的薄唇,脑子里干净得一片空白。
终于弄明白了他这么火大的原因,是在怪她潜意识里对男人的身体太低估了么。
那这算不算是一种关心?
她真是疯了,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冒出这种想法,简直羞愤得想打自己耳光。
南景深俯在她颈窝里,深深的喘着气,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似乎正在平复身体上的躁动,意意悬在半空的一颗心,迟迟都放不下来,瞳仁晃动得厉害,她很费劲的吞咽了一口,眼梢迟缓的往他的方向斜去,眼角余白看出去的光,他耳朵的颜色很正常。
即便生理已经苏醒了,还能维持着冷静是么。
然而抵着她脖颈喘出的粗气,却是做不了假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景深从她身上离开,背对她而站,提起裤头,崩开的纽扣早就不知道滚去了哪里,他抻了抻衣领,低头掠一眼小腹下的,仍旧叫嚣着没有要歇下来的迹象。
该死!
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
只要一沾到她的身体,体内的浮躁就压不下去。
在他起身后,意意第一时间捂住自己的心口,缓缓坐起,将衣服拉下去,再去提裤子,到现在她手还在着抖,根本用不上力,只不过是脱到腿弯的裤子,拉了约莫两分钟才拉上,扣纽扣的时候,食指的指甲嵌进缝隙里,没控制好力道,断了半截。
她轻轻的嘶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指甲疼,还是被他揉捏过的地方疼,又或者是真的觉得羞耻委屈,一直包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一抽一噎的动静,引得男人转过身来。
他深邃的眸眼落下来时,意意下意识的蜷缩着双腿,往沙里躲,头垂得低低的,眼睫半遮,纤长睫毛上缀着晶莹的泪珠子,她有意的避开视线,不去看他。
“给我看看。”
男人蹲身下来,掌心朝她摊开,“手。”
意意没动。
他等了几秒,而后将她的手拉了过去,这次她连挣扎的迹象都没有,当他看见她断了的指甲下有血渗出来,眸色瞬间黑沉。
一声叹息,他捏着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吮着。
意意猛然怔住了,颤颤的侧过眼来,心口酥痒般的疼痛花开一般蔓延开来,她咬着下唇,小嘴儿在颤,像是终于到达了崩溃的边缘,终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男人抬目,深眸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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