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明白!
为何所有的人都和她这香过不去?而她自己为什么会体有异香?曾经浏览过许多杂书,也曾试着去找这异香之谜,但是却没有一本书籍有记载。
最后求助于娘亲,娘亲似乎知道,却总不肯说,只是一味帮她遮掩。
当她第二次沐浴完毕回到南陵璿身边时,身上披着南陵璿的袍子,她自己的衣物无一件合乎南陵璿的“无香”
的要求。
“王爷,请歇息,妾身告退!”
宽大的白袍挂在她珑玲玉体上,锦带系不住光滑的料子,她雪色肌肤半隐半现。
“告退?打算去哪?”
他不冷不热地道。
去哪?她被这个问题问住。
没错,她该去哪?锁金阁已是喜儿的住所,即便南陵璿允许她回去,她亦不屑!
她在这王府,已没有立足之地……
“呵!”
她笑得清婉,“妾身亦不知,偌大王府,总有一栖身之地!”
他便冷笑,“不错!
泥地亦可栖身!
马厩亦可住人!”
她答得淡然,“毒冢都已去过,何惧泥地马厩?”
他便陷入了沉默,死寂后会是狂风暴雨吗?她吸了口气,福儿说要学会低头,她给忘了……
可是,如果她低头,他就会善待她,就会爱她吗?未必……之前她就一直默默承受着啊……
有时候,人在逆境中反而会越来越坚韧……那是因为,太痛了,就麻木了……
尽管怕,却不再缩头缩脑……
轻轻阖了阖眼睛,再睁开,等着他更猛烈的暴风雨……
然而,他却道,“这儿,和马厩,你选!”
初时她以为自己听错,他的意思是要她选择和他共住承锦阁或者和马一起住马圈?确认后更觉荒谬,他留她住承锦阁的目的是什么?会有更多的折磨等着她吗?仅仅被他临幸之事的痛苦就够她受的了!
不禁嘲笑,“尊贵的王爷是把自己和马相提并论了吗?妾身真不明,是王府的马都和王爷一样尊贵还是王爷把自己贬低得和马一样呢?”
“当啷”
一声巨响,是南陵璿发怒,砸碎枕边玉茶壶的声音,小禧子不知发生何事,也随即闯入,却尴尬立于门边,进退两难。
“你刺杀本王还没治你的罪!”
他绝色面容扭曲。
她跪下,头,却轻轻抬起,目光更落向了别处,不再关注他的方向,“请王爷治罪吧!”
她的眸光,平静、安然……
“你果真以为仗着你丞相老子的后台本王不敢?捏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他眯眸,眸间是尊严受损的怒,和眸中无人能看懂的痛,一闪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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