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被他们再抓回去。
我打个哈哈道:“那你们就当我是个神经病好了……哎,咱们在这里都干什么活儿?”
那兄弟道:“没有什么手艺活儿,就是搬砖头运沙子什么的粗活儿。”
我稍稍宽了一下心,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活儿好办,凑合着干几天就寻个机会开溜,我堂堂西门大官人不能不明不白地在这里给人家扛活,这要是传到阳谷县去,我还用活嘛……就这样,我跟一群民工兄弟混迹一处,开始了艰苦的打工生活。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冬天,这个冬天非常冷,几乎天天都在下雪,日头从来就没有出来过。
我试着跑过几次,每次当我即将翻过那堵高高的院墙时,总有一条支棱着耳朵的大狗将我从半腰上拖下来,然后在我的大腿上咬那么几口,这都形成习惯了,它咬我就像咬自家婆娘的一样轻松。
好在我的大腿比较强壮,被它咬过之后,除了瘸上几天,烂掉二三两臭肉以外,并无大碍,我还以走路,只不过有些瘸腿的症状。
院墙外面不时有爆竹声传来,估计这是傍年根子了,心中越忧伤,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在世上了。
我们这帮人的领头去找过横肉兄长,跟他要工钱,每次他都瘸着腿回来,估计那条狗把他的腿也当成了。
大家都蔫了,知道自己变成了奴隶,给你饭吃着就不错了,要什么工钱?
有个兄弟上吊了,舌头吐出来老长,跟一条纳凉的狗一般。
一天,我偶然觉自己的口袋里还有几百块钱,心中大喜,天助我也!
我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这事儿,寻个机会溜出去找到了横肉兄长,先是夸赞了一番他体恤下人的高尚操,接着将钱双手奉了上去:“大人,你是我们的好领导,你辛辛苦苦地为我们操劳,小人没有别的孝敬,只有将自己一生的积蓄奉献给您了,万望笑纳。”
本以为横肉兄长会将他温厚的大手一摆,说声“你以回家了”
,谁知道他抓过钱,冷笑一声,一脚将我踹翻在地:“啥意思?老子奉公守法,拒腐蚀永不沾,你小子拿个三百两百的就想拉拢我?滚!”
回到工地,我突然就怀念起昔日的陈胜吴广来……诸葛亮啊,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来接我啊!
骂完了诸葛亮,我又开始骂比干,我骂这个混蛋不来找我,他不讲哥们儿义气,他不跟我构建和谐兄弟关系。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我热切盼望的一幕终于出现了:一个哥们儿爬上了三十多米高的塔吊!
那哥们儿的身板儿相当精致,其干瘪程度相当于一只人体风筝。
他飘在三十多米高的塔吊上,被一阵风刮得飘来荡去。
鹅毛般的雪将他包围得就像钻在棉花里。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没有跟着人群往那边凑合,悄悄藏在了一堆砖头的后面,屏声静气。
横肉兄长牵着大狼狗来了,站在塔吊下面冷眼望着风筝伙计,一不。
风筝伙计一只手抓着塔吊,一只手演讲似的挥舞,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嚷嚷些什么。
工友们全哭了,拉一张大网在下面,似是防备他冷不丁跳将下来。
风筝伙计眼见得站不住了,风将他吹得一忽向东一忽向西,飘飘摇摇。
横肉兄长沉不住气了,弯腰拍拍狼狗的脑袋,顺势将它往前一推,狼狗忽地冲上了塔吊底座,忽忽地往上爬。
人群哗啦一下炸了……
好机会!
我一猫腰,三步并做两步蹿到了围墙根,看都没敢看后面,扒住一块凸起的砖头,嗖地翻上围墙,“噗嗤”
掉到了墙外。
我没有回头,一个猛子扎进了另一处工地。
这个工地更加荒凉,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影。
我取一个狗爬的姿势,连滚带爬地窜上了马路,纵身跳上一辆汽车,眨眼之间远离了这座鬼蜮……汽车嗖嗖地开,冷风灌进我的脖子,刀割一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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