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对方也改了口风。
林琼芝狐疑的看着两人,“到底认不认识?”
黄莺乖巧的挽上她的胳膊,“瞧您问的,下午不才按照您的要求相过亲么,只能说我俩认识,但不熟。”
“不熟么?”
对方像是来劲了一样,非得跟她对着干,眼神准确无误的锁定在她颈侧被遮瑕膏遮起来的红痕上,“我觉得我们两个已经很熟了。”
黄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怕林琼芝追问,随手在果盘里抓了个草莓塞进他嘴里,扯了个理由拉走了他,“这草莓好甜啊,你在哪买的?怎么就洗了这么一点儿,不够吃的呀,我们再去洗点吧。”
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径直拉着他进了厨房,还贴心的关上了厨房的门。
“你到底想怎么样?”
黄莺沉着脸问。
江岫白反手撑着流理台,然后有趣味的看着她,“笑啊,你怎么不笑了,不是挺爱笑的吗?”
黄莺冷笑一声,“哼你都要让我身败名裂,我怎么还笑的出来,我哪里还敢笑。”
“怎么叫身败名裂呢?我可是我妈妈的儿子,自然要孝顺长辈,长辈问就得如实作答。”
对方一点儿缓和的余地都没给,若是被老师知道睡了她的宝贝儿子,那论文这辈子也别想过了,估计得读一辈子研了。
若是轻易被拿捏,那就太不符合黄莺的人设了。
她上前一步,两只手按在流理台上,和江岫白靠的特别近,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黄莺伸手绕到他背后捏了一颗草莓,“你想尝尝我手里这颗草莓的味道吗?”
不等对方回答,黄莺将草莓塞进对方的嘴巴里,然后吻了上去,双手交叉勾住他的脖子,身体前倾整个贴在他身上。
江岫白想推开她,可是对方整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身后又是流理台,根本没有着力点,只能靠自己双手撑着。
草莓的枝叶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到颈子上,黄莺离开他,下一秒贴上他的脖子,灵巧的小舌卷走逃跑的草莓汁液。
若是如此还能忍住,那江岫白可就真是圣人了。
他的双手从流理台挪到黄莺的腰上,轻轻往上一抬,按着她坐在流理台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两人肆无忌惮的吻在一起,整个厨房里都弥漫着“啧啧”
的水声。
黄莺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想推开却被对方桎梏得更紧,只能摸索着开了水龙头,借由水的“哗哗”
声挡住两人暧昧的声音。
一吻毕,黄莺虚脱般的靠在江岫白的怀里,脸颊红彤彤的,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江岫白也没好到哪儿去,脖子和耳根都红了,下身也支起了小帐篷。
“我、我先将洗好的水果给师父端出去,你处理一下再出来。”
黄莺说完端着水果就跑了,江岫白就着水龙头的水洗了好几把脸,勉强将浑身的燥热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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