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关于过年的记忆只有三样东西,吃喝、聊天、打牌。
不过今年有点不一样,老妈薛兰对拎着自己当明星的宝贝儿子四处显摆的兴趣显然比搓麻将的兴趣更高。
这可苦了杨阳,每天辗转于各个亲戚家,嘴里含着“三叔公”
、“四姨婶”
、“六姑奶奶”
..然后被一大群女人围在中间用惊叹和好奇的眼神打量,有时候还会上手摸两把。
等过了女人这关,还有男人那关要过。
远方的叔叔伯伯们,最爱在酒桌上表示对杨阳的欣赏和喜爱。
“阳阳现在都是大明星了,我敬阳阳一杯。”
“小孩子不能喝酒..什么小孩子,过了年都十九了,男子汉有什么不能喝的。
伯伯先干为敬哈。”
“我家闺女最喜欢你唱的歌了,阳阳等会儿帮叔叔签个名啊。
叔叔没啥好谢的,这杯酒就算是谢礼了。”
...
杨阳头晕脑胀地从一大群酒鬼中杀出来,跑到院子里喘口气,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杨阳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越洋电话。
“是我,张白。”
一个低沉带着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杨阳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回道:“新年快乐!”
“哈哈,你也新年快乐。”
张白呵呵一笑,似乎还挺高兴,但随后话锋一转,开口道:“我现在在柏林。”
柏林?!
杨阳眨了眨眼睛,大过年的张白跑柏林去干嘛?给德国佬拜年吗?
张白很快解释:“是因为电影的事情。”
“我本来是准备赶在正月作为贺岁片上映的,但是广电那边说咱们这部电影题材有点问题,迟迟不给过审核。”
杨阳一下子明白了,改编过的《七月与安生》涉及同性恋的题材,有些敏感。
因为这部电影前世的成功,杨阳光顾着考虑票房将会达到什么样的高度,都忘了还有审核这一茬了。
“咱们电影里拍的很含蓄吧,就结尾稍微挑明了一下,没道理不给过啊?”
杨阳皱眉问道。
张白的语气有点无奈:“我也是这么跟那边说的,老实说这部片子里面友情要多过爱情,最多算是打个擦边球,可广电硬要卡着也没办法。”
杨阳沉默下来,如果《七月与安生》上映不了,这部电影所有的投入都是付诸东水,算是血本无归。
当初还是他拿着剧本主动找上张白的,一股愧疚之情忽的从他心里升起。
张白似乎察觉到他低落的心情,继续开口道:“你也别想太多,我张白在这个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也不是一点门路都没有。”
“二月份柏林电影节,只要咱们这部片子能捧着几个奖杯回去,我再托人找关系走动一下,上映是绝对没问题的...”
杨阳“嗯”
了一声,情绪还是不高。
哪那么容易拿奖哦,而且还是国际电影节。
张白前前后后拍了五六部文艺片,在国内拿奖拿到手软,可到了国外屡屡铩羽而归。
不是说杨阳对张白没有信心,而是他对自己对自己写的剧本没有信心。
他蓦然发现,事情一旦离开前世的记忆,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自己就像个彷徨不定的小孩一样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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