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顾少卿扬起温暖的笑说出话的却像冰一样刺骨寒心“已经没有可能会比现在更傻了。”
顾少言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如沐春风的笑,蹲在墙边开始面壁,嘴里喃喃道“哥,你三十六度的嘴怎么会说出零下三十六度的话。
我好伤心呜呜呜”
顾少卿不再理会犯傻的弟弟,转头柔声对无名道“你先住院多观察几天,有什么事情,你尽管找少言,我现在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嗯。”
无名应道。
时间流逝的飞快,他已经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期间医生不止一次的感叹他的身体自愈能力很强,虽然现在科技发达但是也不可能会让已经见骨的伤口一个星期之内就能恢复如初。
虽然药剂确实是起到了一部分作用但更多的是他本身的自愈能力。
在这一个星期内都是顾少言在医院陪伴自己,顾少言是个自来熟,不过几天就把他当成了好兄弟的样子。
偶尔顾少卿也会来探病,也有其他的顾家人过来看望自己。
看他们之间相处的氛围总会让无名从心底升起一丝不可说的情感,可能这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羡慕。
他从幼时起便从贫民窟来到战场当了童子军,在那时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活下去,身边的孩子逐渐倒下,又会有源源不断的人补上来。
贫民窟的孩子的生命就是这样的不值钱,对于国家来说他们就像一群蛀虫,所以当打仗之时将他们当成诱饵便是他们最高的待遇了。
从来没人想问过那些贫民窟的孩子愿不愿意。
从一开始的恐惧害怕到最后的杀人麻木他只用了三年,他已经从一开始的诱饵变成了一个士兵。
在那个战场上他待了大概13年或者更久,这13年间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他从一个小兵慢慢的变成校尉,从校尉变成一个上将。
他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上将,有多少害怕他又有多少人嫉妒他的人想要将他置于死地。
所以看着顾少言与家里的相处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因为从未体验,或者说不懂也不知该如何诉说与表达……
“好了,你就是暂时先和我住一个房间吧。”
顾少言拿着行李走进房间对着身后无名道。
说是行李其实就是他这几天住院的物品,他莫名来到这个这里,身上唯一带着就是他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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