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说你有病吧,伯母睡得好好的,你又把她喊起来做什么?
我想了想,还是说了,我说我是担心你睡不习惯,而且你平时也不习惯和陌生人一起睡啊。
苏牧说,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吃了啊。
我
我没做声了,很好,我熟悉的那个苏牧又回来了,扯过一床被子就盖身上了。
没多久,苏牧也躺下来了,挨得太近了,又是那味迷惑人的气息。
“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我哑哑地问到。
“什么?”
我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重复刚才说的话。
“我没用香水。”
苏牧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体香!
!
!
!
想到体香这个词,我就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觉得那个词太过于暧昧,太过于□。
“那个,之前剩下的酒呢?”
我颤着声音回答,d,这帐篷是不是漏风啊,好冷啊。
苏牧说你要干嘛啊?
我说好冷啊喝点酒暖暖身啊,苏牧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同时递给我酒瓶。
我喝了一口,呛死了,我说你要不要来点?你不冷吗?
苏牧看到那瓶口。
我说不好意思,忘了你有洁癖。
苏牧没搭理我,开了另外的一瓶。
那晚估计真的是太冷了,又或者自从我上次喝醉之后,再喝就有些上瘾了,又或者是和苏牧同床,呸,同帐篷睡觉需要勇气,需要壮胆,总之,不管是什么理由吧,我又喝了很多白酒,慢慢的,身子真的暖起来了,不仅暖,还有些燥热。
我把酒瓶扔到一旁,重新爬去睡,却不知怎么脚绊脚一下就跌在苏牧面前。
“不能喝就别喝,怎么总爱这么逞能呢?”
苏牧不屑地说到。
“我就是爱逞能怎么着了吧”
那香气让我着迷,我一路寻过去,就寻到了苏牧的肩上。
我能感觉苏牧的身子明显一震,而后就僵了。
我头有些晕,已经管不上自己的嘴,也不想再去管了,平常的生活就有那么多压力了,如果连喝醉之后还那样压抑着,人生就真的太没有意思了。
我说苏牧为什么你的味道这么好闻呢?
说完还嗅了嗅,有人说脖子那块是一个人气息最足的地方,我不知道苏牧的其他地方,但是就脖子那块儿,倒真的很迷人。
苏牧推了推我的头,说我喝多了。
哎哟,这死女人的手碰上我额头那一刹那,我整个人都酥了啊,她的手很软,一定是酒精的作用来着,我定了定神,从苏牧肩头起来,第一次这样面对面认真地看她,一双眼睛亮亮的。
苏牧说你这个酒品不好的人不要撒酒疯。
我说我什么时候撒酒疯了?刚才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
苏牧估计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其实我也觉得气氛很诡异,可能密闭空间太狭窄,而又只有单独的两个人,可这明明就是两个女人啊,有毛好诡异的啊,主要是一个直的,一个是弯的么?是这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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